“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卡卡西眼前閃過日向真花擋在他麵前的片段。
他認真的看著綱手說道。
“為了守護珍視之人,這就是我的忍道。”
綱手聽完嘴角一勾。
“不錯的答案。”
此時水門夫婦走了進來,玖辛奈一把撲上去抱住卡卡西,傷心的大哭。
“卡卡西,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疼疼疼,師母你小心點,我是病號。”
“綱手大人,您也在。”
聽到水門的聲音玖辛奈才看到病房裏還有一個人,她連忙站起來向綱手鞠躬致謝。
“綱,綱手大人,非常感激您救了這孩子。”
“客氣。我還有點其他事,先走了。有問題你們去院長室找靜音。”
雙方簡單打過招呼,綱手就離開了。心情有點煩悶的她準備去居酒屋喝一杯。
在樓梯轉角瞥到一個熟悉的影子,鬼鬼祟祟的樣子是他沒錯了。
“真是個膽小鬼。”
“現在下班是不是有點早?”
零點五秒的遲疑過後,綱手還是決定去喝酒。誰讓這裏她最大,她可是院長。
病房裏玖辛奈正在苦口婆心的教育卡卡西,對他進行全方位的批判。
一旁的水門忽略卡卡西求救的眼神,瘋狂點頭,一副妻子說的永遠是對的架勢。
直到另一個白毛忍者出現。
“玖辛奈你也適可而止吧,那孩子才剛醒,以後有的是時間教育。”
“好吧,今天就先這樣,你以後一定不能亂來,讓人操心了,懂不懂。”
“我一定會深刻反省的。”
滿意的玖辛奈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自來也老師,你沒見到綱手大人嗎,你買個水果也太久了吧。”
提到那個名字,自來也眼神飄忽心虛的答道。
“沒,沒看到,真是不湊巧。”
卡卡西看到緊張的自來也有些好笑,這個未來被鳴人叫做好色仙人的男人,等了綱手一輩子。
自來也看起來貪花好色,可在那些女子想更近一步時,他總是笑笑,找個借口留下錢離去。
綱手這些年每離開一個城鎮,他就隨後趕到替對方還上債務。
這個世上隻有綱手能讓自來也中迷藥,可惜她心裏有人,一個自來也永遠也無法戰勝的人,已經故去的加藤段。
沒關係,他願意等,等綱手打破心裏的那堵牆。
“等待是這個世界上最漫長的事了。”
“說不定別人早都放下了,是自己不敢麵對呢?”
自來也瞪了卡卡西一眼,轉頭說道。
“玖辛奈,去叫醫生,看來這孩子的腦子被打壞了。”
“噫,水門,老師說的對,卡卡西自言自語在說什麼,腦子不會壞掉吧,要不要叫醫生。”
水門表示太難了,應付完玖辛奈,暗示卡卡西閉嘴,別亂揭自來也的傷疤。
“自來也老師,我們先走吧,卡卡西剛醒,腦子不是太清楚,讓他好好休息。”
自來也點了點頭,和兩人離開了,但卡卡西說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
煩悶的自來也和水門夫婦分手後決定去找家居酒屋喝一杯。
“唔,這家店名叫做緣來是你,看起來不錯,進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