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出的骨質武器強度是其他輝夜族人無法比擬的,並且其生成數量在理論上是無限的。
要不是屍骨脈逃不過血繼病的死亡威脅,野原可不敢任意打罵族裏的天才。
現在麼,族長宴會時也說了,這個小鬼不過是他們培養的最終兵器。
“唐鬆之舞。”
野原揮著武器在場中高速旋轉,在這個狹小的地形裏被鎖住的君麻呂根本就無處可逃。
還不敢殺死君麻呂,隻是想將其打成重傷發泄一下,自己被紮穿的腳還疼著呢。
麵對著這來襲的攻擊,君麻呂壓根就沒有躲,或者說是不在乎,眼眸中依然充滿死寂,沒有絲毫波動。
就在快要擊中時,一道身影擋在了君麻呂身前,快速張開嘴吐出一把草薙劍,接下了野原的攻擊。
“喂,你想對這孩子做什麼?”
看清來人的野原瞪大了眼睛,一滴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這不是木葉的三忍麼,為什麼會出現在輝夜一族。
“大、大、大蛇丸!”
木葉新成名的那個金色閃光和黑色雷牙野原未必認識,可成名於二次忍界大戰的三忍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
三次忍界大戰村子同木葉的戰爭前中期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率眾死死擋住了霧隱的腳步。
死在大蛇丸手上的霧隱忍者太多了,聽說還有不少忍者被他用來做實驗。
這如何是對手,在野原惶恐不安的時候,沒有發現腳下開始結冰。
正準備轉身逃跑的時候一下滑倒在地,身後一個苦無迅速從他脖子前劃過,終結了其性命。
“白,沒想到你還挺能幹的。”
聽完大蛇丸的誇獎,白的臉上立刻出現一絲紅暈,害羞的低下了頭。
大蛇丸轉身靜靜看著君麻呂,兩人就這麼看著對方,誰也不說話。
過了幾分鍾後,君麻呂終於開口。
“你是誰。”
“為什麼會在這裏?”
“為什麼要出手救我?”
大蛇丸腦海裏浮現出曾經的未來兩人見麵時那段對話。
人活著雖然不一定有什麼意義,可活下去的話可能會發現一些有趣的事情。
正如你發現了那朵花,正如我發現了你。
這孩子後來一直在為他而活,可惜自己沉迷於力量和永生,隻是將君麻呂當做一個容器。
現在,大蛇丸不會再這麼做了,他認真思考片刻後對君麻呂說道。
“我是一個在人生旅途迷路的浪子。”
“出現在這裏救下你是命運的安排。”
“如果覺得人生沒有意義的話,就跟著我吧,我會帶你發現一些有趣之事的。”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說完大蛇丸伸出手摸了摸君麻呂的臉。
“好,好溫暖的手。”
說完君麻呂的臉就紅了,一向對陌生人抱著警惕之心的他竟然沒有躲。
或許是因為眼前這個大叔的眼睛很真誠,或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君麻呂真的很喜歡對方。
白羨慕的看著君麻呂,想著被摸臉的是自己就好了。
大蛇丸就像一道光一樣,照亮了這兩個孩子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