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頓見廖歸清魂不守舍的,關心道:“您沒事吧,看起來臉色很不好。”
廖歸清有些恍惚的回答,“我沒事。”
修頓有些羞澀的開口說道,“既然您認可我的成果,那我可不可以跟你提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就是……您有空的時候來我的實驗室,指導我一二。”
“……”
辦不到,根本不會。
於是廖歸清冷漠無情的拒絕了修頓的提議,“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你明明剛才……很認可我的做的東西。”
廖歸清看到跟自己父親差不多大的人,當場灑淚,動不動就哭,小孩子嗎?
旁邊人搭腔道:“廖老師,你不用管他,他就愛哭。二十多年了,整天搗鼓那堆廢銅爛鐵,爆炸哭,線路斷了哭,這麼大年紀了淚腺還這麼發達。”
廖歸清看了一眼修頓,他蹲坐在機甲麵前默默垂淚,背影纖瘦,肩膀由於哭泣微微聳動,模樣淒慘又可憐。
“廖老師,你過來看看我研究的成果。”
“明明是我先來的,憑什麼來先看你的。”
“你們倆的研究成果跟廖老師的研究方向不同,過來湊什麼熱鬧。”
“……”
廖歸清一低頭,全是圍著他的人頭,黑的白的一片,烏泱泱的他周圍全是人。
廖歸清發出疑問,“我很有名嗎?”
“何止有名,現在科研圈裏誰沒聽說過您的大名,您創造出來的東西,被軍部高層全部采納,簡直是名利雙收呀。”
“您現在有軍部的庇佑吧。平常不能隨便出來,才搞的這麼神秘吧。”
“!?”
廖歸清又沒有聽懂。
廖歸清不喜歡多人注視他的目光,想要逃離現場,周圍圍的水泄不通,廖歸清擠不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讓一讓,讓一讓。”沈長陵費了很大的力氣穿越人海,擠到廖歸清身邊。
沈長陵一陣半真半假的忽悠,“我們廖老師得趕緊去頂樓的彙報廳了,各位對不起了,廖老師必須得趕緊去了。現在還要請各位讓一條路。”
人群自覺的往兩邊讓出了一條路,供廖歸清離開。
等二人到了僻靜的地方,廖歸清問前麵帶路的沈長陵,“老爹,你怎麼來了。”
沈長陵領著廖歸清上樓梯,“你知道聯邦科學家大會是在頂樓召開的吧。”
“知道。”
“那你知道,這是幾樓嗎?”
“這不就是頂樓嗎?”
沈長陵無奈的說道,“我能不來嗎,我再不來你迷路了都不知道。你知道不,你剛才走錯了路,下了一層樓梯都不知道,走到了機甲大會的展示台上。”
“哦……”
仔細回憶,他一路跟著展示台上機器下了樓梯,透過腳下的透明樓梯,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麵的展示的機甲。
廖歸清知道父親身份特殊,不免隱隱擔憂,“老爹,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來了。”
“不能來嗎?”沈長陵放心不下廖歸清獨自前來,擔心他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老爹連警衛最多,防禦最嚴的將軍府都能混進去,何況一個小小的聯邦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