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智立刻顛顛的走了,待久了有心裏壓力!
等幾人都走後,五喜在旁恭賀道:“恭喜帝君,終於有了皇夫的下落,接回皇夫指日可待。”
司馬南鳴摸著胸口的信笑著點頭,想到紙鶴的事情,司馬南鳴吩咐道:“今日這紙鶴之事不可跟任何人提起,我走之後,你幫我嚴密注意著朝中大臣的動向。”
五喜點頭,“流燁宮的那人怎麼處置?”
司馬南鳴想了下,說:“你告之皇叔,讓他悄悄的把人給控製了,問出他由誰指使,目的為何。”
五喜,“是。”
…………………………
童焱躺在蕭逸的懷裏,手中拿著一支細長的竹筒,裏麵的冥靈時不時的動一下,表示所要找的人有了下落。
童焱話裏有些意外的說:“皇上既然知道宇文清又出現了,竟然沒有立刻去尋。”
蕭逸摸著童焱的長發,“對於皇上而言,宇文清也隻是一件小事罷了。”
童焱,“真希望皇上能忘了這件小事。”他挺喜歡宇文清的,不想他受難。
“可能性不大。”蕭逸毫不留情的說出事實。
聽到外麵有動靜,兩人立刻起身往外走去,看一看來者何人。
童焱笑著打招呼,“徐公公。”
徐公公笑著說:“皇上宣兩位大人進宮。”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來了。’
…………………………
這一日天色不太好,空中布滿陰雲,仿佛立刻就要下雨一般。
向北靠在門邊,抬頭看著天,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就仿佛此刻的天氣一般,灌了一口酒,然後歎氣說:“我們都來了半年多了,卻沒有找到絲毫關於皇夫的消息,是因為我們太無能了,還是因為皇夫根本就不在天啟。”他消瘦了許多,精神也不太好。
以往毫無表情的向南陰沉著臉把他手中的酒給奪了過去,隨手給扔掉了,向北也不生氣,晃悠悠的進屋坐到椅子上。
向南無奈的歎口氣,坐到他身邊,把人抱住,“你放心吧,皇夫就在天啟,你忘了那是司馬衍招出來的。”
向北低著頭,“如果他說謊了呢。不然,為什麼我們找了那麼久,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著這樣低落的向北,向南很是無奈。其實剛到天啟的時候,向北還是很有鬥誌的,他一心想要找到皇夫,把人救回國。可無論他們怎麼查探都沒有找到絲毫有關宇文清的消息,仿佛他根本就不曾來過天啟一般,向北也漸漸的低落起來。他知道向北心裏一直很內疚,因為他眼睜睜的看著皇夫被人帶走,他卻沒辦法把人救下,還被對方打成重傷,那件事對向北的打擊很大。
“兩位大人,帝都有消息傳來。”
外麵有聲音傳來,向南站起身來,“進來。”
那人把信遞給向南之後,便退下了。
向北對帝都的信沒什麼興趣,大都是詢問他們有沒有皇夫消息的。
向南看完信,小小的紙張裏所寫的消息卻難得的讓他露出了笑容。
“小北,皇夫有消息了。”向南的聲音平淡的好像在講述天氣一般。剛開始向北還沒意識到他說什麼,等明白了,他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神狂喜的說,“真的?!”一把把信搶了過去。
“怎麼都看不懂!”向北懊惱的說。
向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拿過信收好,“這是帝君親筆寫的,是皇夫所教的一種字。”
“確實看著挺熟悉的。”他知道皇夫會一種很奇怪的字,隻有帝君跟向南會,驚雨那時候不在,沒機會學。
“跟我說說,那信上都說了些什麼。”向北迫不及待的問。
“信上說皇夫一切平安,並且說了皇夫如今所在的地方。而且……”說道這裏向南故意吊人胃口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