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正看到司徒空靠著門框站著,兩人房間相鄰,宇文清笑著對他點下頭算是打招呼。
司徒空掃了一眼他的手腕,“你的手環少了一個。”
宇文清愣了一下,心道這人觀察力真是敏銳。然後對他笑笑,沒打算說什麼。
司徒空也沒覺得對方會解釋什麼,“你可以叫我司徒公子。”留下一句話後回了房間。
宇文清一陣莫名其妙,不過相處幾個月後被告知姓氏,這是要做朋友的意思?他笑著搖了搖頭,去廚房燒水。
司馬南鳴醒來,發現宇文清不在房間裏,心裏一慌,聽到孩子特有的聲音,便見念鳴就在自己身側躺著,跟一隻白色小狐狸玩的高興。
麵團發現司馬南鳴醒來時,立刻看了過去,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司馬南鳴,見他沒什麼動作,便繼續跟念鳴玩。
司馬南鳴對它眼中那一瞬間閃過的戒備跟警惕看的清楚,想到著又是一個極有靈性的獸。小狐狸讓他想起了本來跟著他們一起來尋找宇文清進了啟天後卻不見了的小黑,不知道它為何突然失蹤了。
門被打開,宇文清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醒了,來洗臉吧。”他說著拿了個毛巾浸濕,擰幹,然後來到床邊給念鳴擦臉。
司馬南鳴下床去洗了臉,宇文清則拿出奶瓶給念鳴吃nai。
“你發現了嗎?空間轉移到念鳴身上了。”宇文清讓他看念鳴手腕上的手環。
“剛才看到了,隻是沒想到是那個空間。”司馬南鳴覺得這事情透著玄妙。
宇文清惆悵道:“可惜這個世界的修者寥寥無幾,也沒人能給我們解釋一些原因。”
司馬南鳴抱著他,安慰說,“別擔心,應該不是壞事。這畢竟是件天地至寶,念鳴得了,也算是個大造化。”
“希望如此吧。”
司馬南鳴,“我們的孩子注定了生而不凡。”最起碼他都要肩負著翔雲帝國。
宇文清歎了口氣,看著懷裏的孩子,“雖然如此,我卻還是希望他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司馬南鳴笑了笑,“我們一直護著他便是。”
司馬南鳴跟司徒空遇到會怎麼樣?
躲在暗處的向北一邊咬著肉幹,一邊看著前麵空地上對峙而站的兩人。
“帝君瞞著皇夫跟司徒空‘切磋’,小南不來看真是太可惜了!”
左邊的驚雨搶了他一片肉幹,“驚雷沒來肯定也覺得很可惜,不過我們都不見了,皇夫肯定懷疑。”
右邊的童焱也搶了向北一片咬在嘴裏,“你們說話小聲些,他們聽到了就慘了。”
向北怒,“你怎麼也吃我的肉幹,咱們可是敵對陣營的。”
童焱不以為然,“咱們現在同是偷看的人。”說著掏出一個紫金幣,笑嘻嘻的問,“要不要下注。”
驚雨,向北,怒視著他,“你膽子真是太大了!”兩人一人拿了一個紫金幣,“我壓我們帝君勝。”
童焱樂嗬嗬的收賭資,“我壓我們皇上,賠率一賠五。”他對自家主子可是很有信心的。
“等著賠錢吧。”向北狠狠的說。
這邊……
司馬南鳴冷著臉看向對麵的人,“可是你讓人綁架了清?”
司徒空笑了笑,嚴重嘲諷,“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皇夫都能被人綁架了,你可真夠無能的。”
司馬南鳴一伸手,龍鳴劍就出現在手中,冷眼看著司徒空,“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他的人!”
司徒空手掌一握,手中出現一支□□,槍身為藍色,在陽光照射下閃著幽幽的藍光,看著極為詭異。
暗處的向北看得眼熱,“為什麼我就沒有一件神兵利器。”
電閃雷鳴間,兩人戰作一團。
宇文清看了看天色,已經傍晚十分了,司馬南鳴從早上離開,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是說隻是出去走走嗎?
“向南。”
一旁想瞧瞧走過的向南停下腳步,轉身,“公子。”
“你家主子去哪了?”
“山上。”
宇文清想了想說,“我去看看。”
驚雷突然出現,“公子,小主子醒了。”
宇文清隻得轉身回房間。
向南,驚雷同時鬆了口氣,也有點擔心司馬南鳴如今怎麼樣了。
童焱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竟然被打的吐血了!雖然隻是嘴角露出一點點,可這也已經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在夢中了。他家主子是如何強悍的人,他在對方手裏可是一招都扛不住。他看著好像沒怎麼樣的司馬南鳴,眼裏滿是崇拜。
司徒空冷笑一聲,“你運氣倒是好!”
司馬南鳴冷然道:“羨慕也沒用!”
兩人都受了一定程度的傷,司馬南鳴也沒外表顯得那般輕鬆。雖然司徒空也是修者這點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而對方的修為之高卻讓他驚訝了。若不是他運氣好,宇文清幫他討了修習功法,又加上空間的幫助,今日他肯定會敗得很慘。
司徒空冷著臉對偷看三人組的方向看去,“你們三個都給我出來。”
三人心驚膽戰的現身。
司馬南鳴,“去捕獵。”
如獲重負的飛快消失。
晚上吃著豐富的晚餐,宇文清對司馬南鳴說:“你們打了那麼多肉,加上那些侍衛一次也吃不完。記得讓他們拿些送給寄宿的人家。”
“好。”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三個多月,司馬南鳴跟司徒空兩人也打了半年多,不過為了避免被宇文清發現,他們每天隻打半天,上午下午不定。
這天宇文清正抱著六個多月的念鳴玩,突然聽到念鳴喊了句,“罷啊……”
宇文清愣了一下,然後驚喜道:“寶貝,再叫一聲。”
念鳴,“哈啊……”
宇文清,“叫爸爸,叫爸爸……”
念鳴,“拔……”
宇文清,“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