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吃一次你的早飯。”楚萌低著頭說。
“走吧，你能慢跑嗎。”她隻是走路我怕她會扛不住冷。
“嗯。”
小區門口沒有了早餐店。
家裏我煮了粥。
今天是年初一，西城有吃年糕和圓子的習俗。
年糕是早買著的現成的，圓子需要自己做，不是難事，我想試試。
“萌萌，你先去洗個澡，洗暖和點，我給你拿我姐姐的衣服。”
楚萌隻跑了五圈但已經出了許多的汗，我才剛剛熱身。
楚萌點點頭。
“等等，”我突然想起東來哥今天在這裏，去姐姐房間拿衣服顯然不合適，“這個，我姐姐她，我給你我的羽絨服你穿吧。我東來哥在。”
楚萌明白了。
“你拿你的體恤給我。”
我去房間拿了給她。
楚萌還是去洗了澡，我開始和麵粉做圓子。
切年糕片，和圓子一起下鍋，放些糖。
楚萌洗好了出來，我的年糕圓子也燒好了。
一件體恤一件羽絨服還是有點單，我讓她去我房間給她一件我的套頭毛衣，一條加絨運動褲。
“把你單的運動褲也換了。”我出了房門。
“你不洗澡嗎？”楚萌問。
“我等你吃完早飯再洗。”
“不要，你先洗澡吧，濕了不舒服的，我等你一起吃早飯。”
“也行，那你在這裏等一會。”我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
衛生間裏多了一件她的私人物品。
黑色的Bra，應該是C罩。
楚萌穿著我的衣服，寬鬆肥大的運動褲讓楚萌顯得嬌小了許多，不過挺好看。
一條高馬尾，暖暖的環境讓她臉上浮上了一抹粉色，人就比在運河公園看見時精神了許多。
“出來吃早飯了！”我喊她。
清粥，年糕圓子，我煎了幾個雞蛋，昨天年夜飯吃的是火鍋，沒有其他的菜，隻有乳瓜做下粥菜。
楚萌吃了半碗的年糕圓子。
“圓子是我第一次做，是不是太甜了，糖放多了。”
“嗯，比我媽做的甜。”
“嗬嗬，給你盛碗清粥，年糕圓子我再加點水煮一下，下次煮就會注意了。”
“還有下次嗎？”楚萌幽幽的說。
“……”
我無意的話語被楚萌問的無語，
一時陷入沉默。
隻剩下喝粥的聲響。
“我知道我再次靠近你的危險，隻是憑著我的愛和希望，懇求你不要拋棄你的愛和希望。”
楚萌的話讓我知道，我也能懂她的心，越是這樣我越不能去給她繼續下去的理由。
“萌萌，我和紅姐處朋友了，如果真沒有丟棄我的愛和希望，它會在紅姐那裏。”
“今天你要去哪裏嗎？”
“不去哪裏。”
“我要去八佰伴買點東西，你陪我去趟。”
“不去。”
“有事？”
“沒事。”
“北海…”
“萌萌，不要傻，我們就到此為止。”我打斷她想要說的話。
沒有必要，
狠一點，
我想，比現在答應陪她，讓她繼續誤解要來的好。
楚萌紅著眼要走。
“等等！”我拿出一個紙袋去衛生間把她的私人物品裝好，“我的衣服，隨便何時候給我都行。”
楚萌搶過紙袋快步離開。
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