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不在這裏做,這個名字還是她讓我用的。”
“我去會會她。你把她的電話給我。”我惡狠狠的對著餘稼說。
餘稼懦弱的告訴了我徐莉的電話。
“你去唱唱歌,我去打個電話。”我對著餘稼說,口氣軟了下來,這個姑娘性子還是那般,不知她怎麼在這個行當生存下來的。
我出了包間給徐莉打電話。
“喂?”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仿佛在睡夢中剛剛醒來。
“我,華北海,餘稼的朋友,我問你徐莉一件事。”
“華北海,餘稼的朋友,我沒聽說過,你要問什麼?”對麵的聲音轉了慵懶變得清脆起來。
“餘稼現在的KVT工作是你介紹的,你知不知道她會麵臨怎樣的選擇?”
“是,是我介紹的,她清楚會麵對什麼樣的選擇,哼,你算哪根蔥,餘稼的朋友?她交不出學費的時候你這朋友在哪呢,跟我這裝什麼大尾巴狼,你讓餘稼聽電話!”徐莉的話像機關槍一樣撲掃過來。
“你不用管我是那根蔥,徐莉我隻告訴你一件事,電話我錄音了,如果餘稼因為這裏工作過被學校處理,你也會一樣被處理,電話的目的隻有一個,餘稼的境遇原來隻是窮,而現在你為她開了一扇門,你牽連了因果。餘稼從今天起不會再在KTV工作,她的事我管了。”
說完我掛了電話,沒必要再聽徐莉說些什麼,這個徐莉就算她沒有存害餘稼的心,那麼她給餘稼開的這扇門,她的價值觀也是不值得尊重的。
如果,徐莉介紹餘稼去KTV另有目的,懷著惡,或者隻是像皮條客一樣賺著昧著良心的錢,那麼我告訴她就是對她的一個警告,不要因為餘稼的離開遷怒告發學校,如果那樣,她也一樣要麵臨我的發難。
回了包間,餘稼呆呆的坐著,也沒去唱歌,看見我進來,站起身子,走近兩步,“徐莉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我告訴她你要從這裏辭職。一會我帶你去找一個人,往後你下課了或者休息天就去他那裏工作,他那邊的工作會辛苦一些,不過也能為你存下你妹妹讀書的錢。”
我打算讓餘稼跟著翁登喜這裏幹活,這裏的活辛苦點,但堂堂正正。
“北海,你也來唱歌啊!別老是聊天,來,你點兩首歌唱一唱,醒酒!”吳聞化走過來勾住我的肩嚷嚷道。
“屁個醒酒,這桌上的不是酒啊!!”我笑著指桌上的啤酒給吳聞化看。
“啤酒算屁個酒,這就是飲料,別說了老哥的歌唱得怎麼樣?華仔來了那也不敢說比我唱的好!”吳聞化唱了一首又一首,全是華仔的歌!
“哈哈哈,那是,吳哥的歌確實唱得比華仔有氣勢,可不是要比他唱得要好聽多了。”
我也隻能捏著鼻子說話。
聽得吳聞化得意的笑!
我點了一首《你的背包》
……
“你的背包讓我走得好緩慢”
“終有一天陪著我腐爛”
“你的背包對我沉重的審判”
“借了東西為什麼不還”
“借了東西為什麼不還”
餘稼五年後借我的是錢,給出的是情!
我不會再拿餘稼五年後的錢,現在要還的是前世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