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人和人是不同的,餘稼性子弱,她可能會被人欺負但不至於身處絕境,你要強,不欺負人就不錯了,但你記得心存敬畏,對法律,對天地,對…”
“得了,你踏馬一個討揍的跟我瞎比比那麼多做什麼。”徐莉雖然是先問的我要怎麼聲討她,但真說到她,她是一句也聽不進。
我打開車門下車。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華北海,半年之約你可別忘了,今天2月7號,8月7號,我等你,可別讓我來找你!”
徐莉傲嬌的看著我。
我回頭,心中怒火中燒,
“徐莉我警告你!做事留有底線不叫慫,我奉勸你也想想,你要敢傷及無辜,我廢了你!真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我聽出徐莉言語中的那絲威脅,這我就不能忍了。
“別把自己太當回事,老娘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樣的裝大尾巴狼,打著為人好,背後不定想著什麼齷蹉事呢,老娘就要看你底牌,老娘就要壞你好事,我說了這半年餘稼我護了,你的如意算盤我看還能不能打得響!”
哈,原來她以為我護餘稼的目的是想霸占餘稼,她倒成了護花使者了。
這個還要解釋嗎?
沒必要了。
“8月7號,你給我等著吧!”場麵話慫不得!
“等著你!”徐莉在我麵前捏拳晃了晃。
……
我打車回了翁登喜給我開好了的酒店,敲開他的門。
“老大,今年開始,我隻負責光明運貿的戰略方向,光明的事要你把握重頭了,除了和暢通總部的聯絡工作,我的重心會偏移到我盛海開的另一家公司上去,光明要靠你多操心了。
另外,紅姐也會隨我去盛海幫忙,光明的賬目她會兼顧下來,但是,我們西城需要招個處理人事關係的崗位,許多庶務紅姐照顧不到了。”我跟翁登喜老大溝通。
我看見翁登喜喏了喏嘴好像有話要說,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有什麼話直說。”我看著翁登喜。
“海哥,攤子鋪這麼大,我怕辜負你的信任。”翁登喜看著我的眼流露出糾結。
“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你放心的去做,我又不是真的不管了,有困難我還是在的嘛!”我在老大麵前裝逼。
“海哥,你胸口怎麼有個鞋印?跟人打架拉?”
特麼老子被人打了,還是一個小姑娘,這話我是說不出口的。
“海哥的事別瞎打聽。”我不想為這事作解釋。
“哦…”翁登喜仿佛明白了什麼。
“哦?哦你什麼哦!”
翁老大心道,剛認的妹妹,一個人去送,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人家就表示打是親是哦,還讓別瞎打聽,不說哦還能說什麼?
我想翁老大可能誤會我了!
但這個誤會也沒必要解釋,要解釋就必須說我這個腳印的來源,誤會就誤會吧,算個屁。
“唉,還有個事你幫我和吳哥的侄,那個阿二說一下,幫我打聽打聽餘稼的一個同學叫徐莉的人,我想了解一下,要注意方法別暴露特意打聽的意圖。”我說完就回房間睡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