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就收到了來自秋林的祝福短信,今年秋林回了盛海做刑警,離得近特意在短信中問了紅姐,晚上有沒有約?因為秋林知道我最近長住盛海,她猜大概紅姐會和我有幽會,問的意思當然是,如果沒有幽會作為好朋友就給她一起慶生如果有幽會,就不作燈泡使了。
紅姐在這個老同學麵前死要麵子,回的短信是已有安排,她相信我不會把她的生日給忘記。
現在已經天黑了,六點十七分,紅姐心裏嘀咕,
華北海你搞什麼,我可要生氣了。
紅姐把手機抓在手裏,不再放下。
來了,電話進來了。
一看竟然是筱蔓的電話,
“長紅,北海呢?我打他電話怎麼不接啊?和你在一起嗎?”筱蔓問紅姐。
紅姐看見筱蔓的電話不是來自華北海本就一肚子火,還問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也不給我一個生日祝福,問什麼在不在一起,不能說不在,好像筱蔓那個蠢貨她不記得我今天生日,謝天謝地她不記得,不然讓她知道華北海到現在還沒見人影,還不得被她笑死,華北海你混蛋!
“找他做什麼?”
紅姐語氣不善。
筱蔓聽出了電話那頭長紅語氣中的不耐煩。
“長紅,你吃槍藥啦!怎麼說話這麼衝?”
筱蔓可不慣著梅長紅,她們倆要單獨相處沒有一次能和平相處的,八字不合說的就是她們的這樣的。
“有事說事,沒事找你小可愛去!”紅姐哪裏想和筱蔓廢話。
“靠,我找北海說公司的事,跟你說不著,你讓北海聽電話。”筱蔓才不想理她梅長紅呢。
“北海的事就是我的事,跟我說一樣。”
“我和你…”
紅姐的手機再次響起電話打進來的嘟嘟嘟聲,一看是華北海的,紅姐哪裏還有興趣聽筱蔓巴拉巴拉,“我先接個電話。”掛了筱蔓的電話。
“Hello!”
紅姐電話裏傳來我快樂興奮的聲音。
紅姐此時的心情不可名狀,有著終於等到你了的釋然;又有怕他真的忘了她的生日的擔心;還有他是不是故意等到了現在出現,準備了給她驚喜的期待,複雜的如同傅立葉變化,然後就有了紅姐接通電話後卡殼的尷尬。
“……”紅姐一時不知如何應答他的招呼。
“紅姐,下來,我們去晚飯啦!”
“哎,來了!”直到聽了北海喊吃晚飯紅姐才把一顆心定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紅姐早就給自己化了美美的妝,聽聞了我的呼喚,化作一陣風。
電梯門打開,紅姐雙手插兜,一件暗紅的風衣,係著腰帶,風衣下擺隻到小腿,裏麵是黑色的裙子,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整個著衣風格是暗色係的,這就讓白皙的脖子上三色金的細項鏈是一個亮點,再往上明亮的口紅就讓色彩更帶向喜慶,眉彎似月,月下是一雙會說話的美目,黑白分明,一頭長發盤了一個發髻,耳環是一對米白色珍珠,簡潔的風格壓著讓一向偏於明豔的紅姐那份“豔”轉成“麗”,少了一份熟女的性感多了一份淑女的雅致。
春天已經來臨,春天的夜還很涼。
紅姐的衣著太過單薄了可不能長時間的走在這樣的夜風裏。
“今天的你好美!”
我把紅姐擁入懷裏,摟著她的肩,肩並著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