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蔓很快又進入夢鄉,一個幸福的人。
不過沒有維持多久,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徐莉,她過來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為什麼她會過來呢?
我睡著了但入眠不深,聽到開門聲就醒了,隻見徐莉探頭進來,張望。
兩張床上都睡著人,她又站直身子,後仰看看病房門號,然後進門隨手關了門。
我說話不方便容易疼又口幹舌燥就懶得說話,看著她,關鍵我的雙眼現在睜著和沒睜也沒啥大區別。
徐莉走近了仔細看看我,她並不清楚我醒著看她呢。
她看看我,又看看熟睡的筱蔓,終是確定了我的身份,筱蔓雖然腫了一邊的臉,但大致輪廓是沒有變化,徐莉見過。
然後就笑著湊近了我的臉仔細看,
然後側頭掏出手機還比V,露出快樂無比的笑容,“哢嚓”
笑得如陽光燦爛下的向日葵,搖晃著自得滿意的身軀。
我忍不住了,“你這是為了那般?”
“呀?你醒啦!大熊貓!”
“什麼大熊貓。”
“喏,你看。”她給我看剛拍的合照。
媽蛋,我的雙眼黑乎乎的真像。
“嘿嘿嘿!你的眼不能再睜大些啦?能看清嗎?”
“看不清。”我能自己認嗎。
“說說,你怎麼回事,找燕大頭的麻煩?”
“誰是燕大頭?”我被問的莫名其妙。
“靠,你還不認識燕大頭,那你們打的是什麼架?”
“哎呀,我嘴巴疼,你說吧,你怎麼來的?”
“燕大頭神經病十二點趕到大富豪聯係了這裏許多的混娛樂場的朋友,說今天被外來客欺負了,說筱戰兄妹,一個華北海還有聯絡一個吳聞化,我一聽有你的名字,就留意聽了聽,說為了一個黃毛和詹肖的打架來著,支付醫藥費多得十幾萬,說你們的人多狠。後來我媽說是不是你?我就過來看看。還真是你。你打架怎麼這麼菜,每次把自己弄成這個吊樣,丟臉死了!”
“丟什麼臉!那說明北海像個男人,打架時不躲著,他護我呢,一打幾十個。”筱蔓終於醒來。
曼姐還要為我吹牛,殊不知,我在徐莉麵前沒撐過一個回合,她怎能不清楚我的實力,筱蔓的話又是換成前天和她對決的秋林她信,華北海一對幾十,嗬嗬嗬…
女人有時候是奇怪動物,前天明明筱蔓和徐莉不對付,現在卻能心平氣和的說話了。
“華北海不方便說話,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徐莉過來主要是聽聽什麼情況,她不信燕大頭的話,什麼盛海人欺負到省城來了的鬼話。
“我和北海是來找黃毛的,那是個賤人…”筱蔓大致說了那次劫匪事件。
“哦!華北海,你的槍傷真是英雄救美啊。好,知道了,那燕大頭真是吃飽了撐的,護得是個什麼玩意。”徐莉掏出手機給她老媽回了個電話。
說完還在搗鼓手機,然後笑著跟我說,“我把合照分享給餘稼了,讓她也過來看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