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明明就是那麼回事,但要證實就是那麼回事是很難的。
比如我明明如蕭茵看到的那樣,我笑了,心底裏偷偷笑的,我不想給蕭茵知道,但是我的嘴角自然的上揚了,這就是笑得表象,但你不能說嘴角上揚一定就是笑,因為我的眼角沒有眯起來,沒有上揚,所以嘴角上揚不能一定表示就是笑。
所以,我可以打死也不承認,“我沒笑。”
蕭茵沒有辦法,狠狠地踹了我一屁股。
挨了一腳,我啊Q的想,我不也用金箍棒頂了她一清晨嘛!
我拍拍屁股訥訥說,“兩清了!”
不說還罷了,一說蕭茵就覺得自己吃了悶虧。
我特麼跟你“兩清!”
我的屁股被狠狠地踹了幾十下。
“那現在可以兩清啦!”
蕭茵聞言再次暴擊我。
我特麼真的不懂這個邏輯啊。
到蕭茵沒了力氣才結束了對我的報複。
我才敢笑著說,“我屁股都被你踹爛了,咱們倆清!”
“特麼你是真該死啊!”蕭茵沒有再次對我暴擊,大概是剛剛把力氣都使完了。
“蕭茵,有什麼吃的嗎?餓了!”
“餓死拉倒!”
“等我眼睛好了我給你做十次早飯,今天先幫我弄點吃的。”
我和蕭茵出去的時候,蓉兒已經在餐桌上吃她的早飯了。
“海哥!早上動靜有點大啊!”蓉兒肯定是聽到了蕭茵房間裏她對我暴擊時候的動靜。
我正待反駁,想想這事越描越黑,不如沉默,“蓉兒啊,小孩子家家的要學會裝聾作啞,你蕭茵姐好心收留殘障人士,你要好好學習,你吃的什麼呀?”蕭茵不肯為我做早餐,我就打蓉兒的早餐的主意。
“三明治,隻有一塊,沒了,吃完了。”蓉兒敲敲自己的空盤子跟我說,“海哥,你怎麼就成了殘障人士啦?”
蓉兒的早飯沒了,我一下子就沒了和她繼續聊天的欲望。。
“海哥,苦啊!瞎了。”
蓉兒當我是開玩笑,看著我摸索著坐下,“海哥,你可玩的真像,可以得奧斯卡影帝了!”
“吃吧,麵包,牛奶。”蕭茵給我拿來兩塊烤麵包,冰箱裏又給我一袋鮮牛奶。
我拿過麵包三下五除二消滅了,又把鮮牛奶的撕口開了,往嘴裏灌牛奶。
一個早飯我兩分鍾不到就炫完了。在蕭茵的攙扶下去了衛生間刷牙洗臉。
蓉兒看著我摸索而去的身影驚訝的目瞪口呆。
蕭茵和我出門去公司的時候,老秦的房門還緊閉著,春宵一刻值千金,老秦夫妻間的隔閡看來是已經水乳交融了。
蕭茵在車上問了一個問題。
“臭瞎子!我和梅長紅誰的手感更好?”
“…”
我不敢造次,要是說的不中聽,她可是開著車的。
“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你是gay的事讓全天下知道!”蕭茵威脅我。
我假意害怕,順從的說,“你的小那麼一點,有點硬,沒那麼大的彈性,不過你的肌膚更絲滑。”
“特麼,你說你沒醒著,怎麼這麼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