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頭曲卷了身子弓起背扛一波傷害,不過幾秒鍾。
徐莉率先殺到,秋林緊隨其後,後麵還有東來哥和魏哥。
胡一刀十一個人還不夠徐莉和秋林打的,在這種情況下,歌廳選擇報警,他們覺得遇到砸場子的流氓了。
打架場麵是一窩倒,胡一刀的那幫烏合之眾根本沒有什麼抵抗力,這個時候才能看出秋林的老辣來,她在人群中遊走,靠近的人就瞬間像是觸到了彈簧一樣被彈飛出去,她快速的分開了人群,找到曲倦著身子的我:“北海,你怎麼樣?”
我抱著頭看著秋林已經在我身邊,一起身也不廢話,幹這群隻會打群架的廢物。
不過三下五除二,十一個廢物都被揍趴下了,胡一刀的模樣最慘,滿臉的血,他隻是自己崩了牙,看著嚇人而已,其實也就挨著我兩拳一個肘擊,我再度起身後就沒找著他的身影,等全部趴下後就發現他已經躺下了。
我找過去,“來,胡一刀,站起來,咱還沒完呢。”
“海哥,海哥,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我有眼無珠,你們所有的消費免單,我給您免單!”
“靠,原來這家歌廳是你的,誰稀罕你免單,我就想跟你單挑一回。”
胡一刀這個無賴就是不肯從地上爬起來,保安在一看一邊倒的形勢下他迅速的報了警。
新年時出警的速度並沒有因為節假日而懈怠,沒到五分鍾就到了。
胡一刀一看來人一骨碌的起身,一副被人欺負了的醜惡嘴臉先告起了狀,別看那麼多人多被揍翻在地其實沒幾個真有受傷的,隻不過他們都是識時務者,都是人間俊傑,審時度勢最是厲害,和人家一碰,什麼斤兩自己清楚,人家那幹淨利落的作風,他們心裏有數,今天要耍橫那是自尋死路,所以他們默契的選擇裝死,警察不到他們是肯定起不來的。
這群人在八十五年前汪偽政府裏都會有一席之地。
出警的這不廢話,一股腦大包帶走。
也活該胡一刀倒黴,值班的就是鍾隊和呂蒙隊長,幹嘛,鍾隊對胡一刀前天就知道這人摻合在王程煜的一夥中就不是個什麼好人,今天他居然還敢找人家報複,這是鍾隊的第一印象,雖然有點離譜,但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頑固的。
就算最後知道了我們的矛盾在胡一刀的歌廳裏產生,但情節的延續確實是胡一刀出自想要報複,他覺得沒有了蕭茵叔叔的撐腰,華北海在外偷吃也沒臉回去找蕭家幫忙,所以他覺得占了天時地利人和,他就是要找回前天丟了的麵子。
不成想被人家給一鍋端了,還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原來這裏還有一個秋林。
呂蒙的前輩師姐,兵王,又是盛海特警培訓警官,這有什麼可說的。
胡一刀的歌廳被勒令停業整頓,胡一刀本人以妨礙治安條例被刑拘十五天的處罰,並負責華北海他的醫藥費用。
胡一刀還在找他熟悉的人,可是人家根本不和他有眼神的接觸,他終於明白了什麼,沉默的接受了處罰。
這一場架打的沒什麼懸念,雖然秋林根本沒有放開了手腳,奈何人家實在拎得清,那麼多花胳膊跟小姑娘似的軟綿綿的往地下躺,臉什麼的不要了,說丟就丟,幹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