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茶。”
“嗯?沒有?”
“沒有。”
“那不是嗎?”我指著水杯旁的茶罐。
“就咖啡。”
“嗬嗬,這是何道理?”
“都被人誤會了,你又何必呢?”
“你我之間沒有誤會就好,哪裏能管住天下悠悠人心。”
“你說我好看的。”
白雪肯定好看,我記得在她和我聊電調的事兒的時候,她盤著發髻,用一根她說家傳的鳳頭玉簪固定,那時我有過走神的恍惚,回家還拿著紅姐幻想起那鳳尾流蘇搖動間的旖旎,不堪,不堪回想…
白雪的一句問話讓我回憶起了眼前佳人的一個誘人的片段,我兀自有些發呆。
“是呀。”我想著過往有點不再敢和白雪對視了,低頭喝白雪給我煮的咖啡。有茶卻不讓我醒酒,要讓喝越發提人精神的咖啡。
我不安起來,“我回去了。”
“過了今晚,你就飛悉尼然後就回國了,再見麵不知何時?我想和你多說幾句話,你也不願意?”
“不是,你現在自由了,隨時都可以回國的,生活費我讓魏哥給你充足些,你不必為了生活打工那麼凶。”
“我有好多話要說呢,你留下來陪我說會話好嗎?”
“我們不是正說著話的嗎?”
“這樣不舒服,你等我一會,先喝咖啡吧。”
白雪說著徑自走開了去。
然後就聽見白雪在衛生間洗澡的聲音傳了出來,水聲淅淅瀝瀝的,點點滴滴敲擊著我的心門。
我心中的小人甲跳了出來:“華北海!你說今生要救贖自己,你敢挑戰下自己為自己設下的人設嗎?”
我心中的另一個小人乙嘴硬道:“有什麼不敢的,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我追求的是一份完美的愛情!我的愛人是紅姐。”
甲:“哼!你騙得了別人,可你騙得了自己?我還不清楚,那天你看到白雪的鳳尾流蘇回家是什麼德性?”
乙:“特麼堅守愛情和尊重法律一樣,論跡不論心,我和紅姐好了後沒有對不起紅姐過!”
甲:“那你對蕭茵早晨又摟又抱的不是跡?”
乙:“那時人沒有清醒,所有動作隻是習慣,那時要論心不論跡的看待!”
甲:“特麼你真是個賤人!有你這樣雙標的嗎?論心論跡都由著你說了算!現在,今晚,你醒著,你要能守得住跡,你才配和我對話!”
乙:“別一副道德君子吊樣,老子今天證明給你看,什麼叫完美主義者!”
我心中的兩個小人正吵得不可開交,白雪出了衛生間。
雪白的絲綢睡衣下一具雪白的軀體,白雪一般的白雪,腰間一條絲帶將梨形身材完美的分成兩個誘惑人心的存在。
高聳沒了束縛,兩半都是圓月,寬臀把睡衣的下擺撐滿,豐腴的雙腿並攏的沒有一絲縫隙…
頭發盤著,家傳的鳳頭玉簪固定著她濃密的發絲,鳳尾流蘇隨著她的款款而至毫無規律的晃動,那晃得我的心毫無道理的砰砰直跳。
她一定知道我的喜好!我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