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我有紅姐,你知道的,她是我未婚妻!”
小人甲:“裝!”
小人乙:“滾!”
我甩甩頭兩隻蒼蠅嗡嗡嗡的讓人煩死了:“都給我滾!”我心底對著這兩個煩人精吼道。
“你不用什麼多告訴她。”
“那樣對她不公平。”
“北海,我不在乎。不要名分,我隻要你,我願意給你我的所有。”
“那對你不公平。”
“我不在乎這樣的公平,就想姚建,那樣的人渣欺負我還要讓他拿補償,這公平嗎?”
“我在乎!不公平就是不公平,你的公平我會幫你拿回來,你看好吧,姚解做的國內的生意,我會給姚建一個機會,讓他來國內做監牢!”
“北海!”
白雪撲到我,把我摟在懷裏,兩片柔軟讓我呼吸困難。
“白雪,紙,給我紙,我流血了。”
我覺得鼻間有暖流。
我抬著頭,我敞開雙手,我真的不敢再去拍她的背安慰,我血壓正高!
我已經三個月未嚐女人香了。
白雪本來是我的菜!
前世的華北海要是這樣的處境,毫無壓力可言,這世的華北海在它眼裏很丟臉!
我從白雪的懷裏掙紮著抬頭,要知道凶器大的白雪摟緊我的時候,我不假以雙手把她推開,要抬頭是很困難的,是需要經過一陣狠狠地摩擦的。
關鍵更加丟臉的是,我出現了幻覺。
兩股熱流不是鼻血,白雪聽我話放開我,問,“哪裏有血。”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流鼻血了!”
“咯咯咯!哪有。”
我的臉上幹幹淨淨,白雪的睡衣上的幹幹淨淨。
“可是我感覺到兩股熱流在我鼻孔邊流淌的。”
白雪再次將她的雙臂環繞我的頸部,她跪在床頭,居高臨下,我怕真的流鼻血,我雙手撐住她的雙肩,這樣我的臉不可能像剛剛那樣出現息室後的幻覺。
白雪那麼近的看著我,她不放手,我也不放手。
白雪頭上的發髻上的鳳頭也望著我,嘲笑我。
那惟肖惟妙的鳳那般精致,鳳尾流蘇無風自動,每一根流蘇清脆的撞擊聲響像被放大的鼓點敲在我的心頭。
“白雪,放開我。”
“不放。”
我搖頭,“不要這樣。”
白雪搖頭,“就要這樣!”
白雪搖頭,她的鳳尾下的流蘇晃得我恍惚了,我的眼神又出現了幻影,白雪宛如化身一株牡丹,美得不可方物,她又就在眼前,觸手可得。
小人甲:“你看你看,他想把我們罵走,不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借口嘛!什麼哪個男人抵得住優雅女人淪落的美!”
小人乙:“海哥,我求你了,你做個人吧!”
小人甲:“切!是做禽獸還是做禽獸不如還未可知呢?”
小人乙:“海哥,你可要爭氣啊,你說過的,你要對得起你的愛情的啊!”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兩個煩人精的對話真的逆耳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