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林跟著紅姐走進咖啡店,一個角落裏有人站起,一個差不多178的戴眼鏡男人向紅姐和秋林在微笑。
走近了秋林也和他微笑點頭致意。
然後就是紅姐和秋林坐一邊。
秋林自不必說,從紅姐接電話後的狀態就能知道她和這位左俊輝是相識的,但秋林和紅姐都不跟左俊輝介紹我。
這讓我跟著紅姐過來的行為更加顯得是沒得到紅姐的同意,明顯是我硬要同行的才會得不到紅姐未婚夫應有的體麵。
是的,我硬要和紅姐同行,這在紅姐看來是不信任她,或者也是她說的,我的語氣讓她覺得我沒有給予她充分的尊重以及自由。
不夠體麵不要緊,隻是一點點委屈而已,我的出現是來宣示主權的。
怎麼宣示?
紅姐不介紹我,我就自我介紹,一樣能達到。
“是左俊輝先生吧,你好,我叫華北海,是梅長紅的未婚夫。”我笑著向左俊輝介紹,“左先生你坐,點了喝的嗎?”
西裝革履的左俊輝溫爾文雅的笑了笑:“華先生你好,因為沒想到你們一起過來,我隻為長紅點了一杯咖啡,請坐,你需要喝什麼,秋林你呢喝什麼?我叫服務生過來。”
“一杯摩卡,你電話長紅的時候我們正好在一起,就過來見見老朋友。”
秋林坐在椅上抬頭看著左俊輝說。
“我要藍山,左先生聽說在楓葉國,這次是回來觀光還是探友?”
我也不想和左俊輝繞圈子,不如直奔主題,你來找紅姐做什麼。
左俊輝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像是沒有聽見我的問題一樣,眼神卻去看紅姐,這對我就相當不禮貌了,不是輕視,而是忽視。
“長紅,一晃我們五年沒見了,今天我下了飛機就去你家見了你,嫂子告知我,你去了公司,我本來想著找你一起晚飯的,因為有事給耽誤了,等一處理好就給你電話了,請原諒我的唐突,你過得好嗎?。”
左俊輝說話的檔口服務生端著咖啡過來了。
我看見左俊輝給紅姐點的是卡布奇諾,正是紅姐喜歡的,看來左俊輝正如紅姐所說的那樣,他們的婚姻裏左俊輝是把紅姐當靈魂伴侶的,他對她雖然因為在創業中照顧甚少,但心是一心一意的,左俊輝在紅姐那裏就像透明的一樣,她能清晰的看透左俊輝的所有,唯一不能讓紅姐忍受的是左俊輝的逃避。
“左先生,紅姐過得好不好你也不用急在一時去知道,就像你們分開五年,你這中間沒有去了解她過得怎樣就再耐心點,但是,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先知道的是,紅姐在我身邊的時候說過我比你更重要,所以,紅姐好不好由我來負責就可以了,你可以說一說,此行的目的。”
既然被忽視那必須找回存在感。
秋林看著我笑。
我不明白秋林笑什麼?
有什麼可笑的?
“華先生,我在和我的前妻對話,並沒有問你什麼問題,請不要自言自語打擾我們正常聊天可以嗎?”
左俊輝居然能克製自己的情緒不為我的刺激生氣,這讓我有些無奈。
“不可以!因為你的要求讓我很不舒服,她現在的未婚夫覺得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才有權力去得到你想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