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林電話裏問我。
“晚飯後應該有時間的,你先幫我拉住她,早上喊不開她的門,讓她回了家我又見不著她了。”
“知道了,你先忙吧。”
秋林掛了電話,我扒了幾口魏哥帶上來的午餐,一點食欲也沒有。
吃過飯我們三人又談了一個多小時才基本把恒信接下來要怎麼操作的事確定了下來。
恒信旗下的慈善機構就讓筱蔓任法人,這就自然得讓筱蔓過來,於是又電話了筱蔓。
在等筱蔓過來的檔口,我把魏寬喊進了辦公室。
我讓蕭茵去調查了國內的新夢家紡,這家企業是姚解的合作企業,姚建大部分的家紡都是從新夢家紡進的貨。
那麼新夢家紡肯定在這個訂單中所獲甚多,要先看看它有沒有擴張的需求,如果有,又缺資金的話,那麼我就有一個絕好的機會。
這個時候我就發覺我身邊能做這樣事的人沒有,蕭茵這樣的肯定是不能讓她插手的,魏寬也不太適合,但他多少知道一點白雪的事,從白雪幫我把梁家父子趕下台魏寬就已經上了一條船,但我要為白雪討回公道這事就不關魏寬的事,這次不同於梁家父子,畢竟趕梁家父子下台,魏寬是和我屬於利益共同體,而這次不同,但我又不能事事全部做在明麵上,因為我不能讓姚建起疑。
但又必須找人幫忙,所有蕭茵隻能幫我找到新夢家紡這家企業,想辦法知道新夢家紡的財務狀況,而接下來魏寬的必須要讓他出力的,他隻能成為我的影子,如果新夢家紡接受投資,那麼魏寬隻能成為我的的替身。
有些事我可以和魏寬說,但不能和蕭茵說。
所以讓蕭茵領了調查新夢家紡的任務後就讓她出了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裏隻剩下我和魏寬倆人。
我要的是魏寬做我的代言人,所以有些事必須和魏寬言明在先。
我的計劃是在澳洲宋家示好之前提前把姚建送進局裏去,至於宋家在調查我之後會不會讓姚建成為棄子,那我是樂見其成的,但姚建必須在他們宋家出手之前受到一定的報複,這個是平白雪和我心頭的不公,而宋家後期送的是利益下的“公正”,這個“公正”就和我要提前給姚建的公正一樣都是變了相的公正。
而魏哥需要做的就是代替我和新夢家紡去接觸,我的計劃是投資新夢家紡,讓它擴大產能或者兼並其他家紡,貼牌進入新夢,然後和我們澳洲的大客戶建立更好的貿易關係,姚建就是在這樣需要建立更好關係的過程中被邀請來國內團建。
這就是魏寬需要做的,其他的就不用他去操心了。
我不會讓魏哥做違法的事,但我需要魏哥的幫助。而姚建在國內會不會做有違我們治安條例的事而受到處罰呢?
我認為肯定會的,
原因當然是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