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人呢?”
“和我伯仲之間!”
“哈哈哈,你是不是謙虛了?”
“我要有艾一鳴就不謙虛了,艾一鳴可你心嗎?”
“嗬嗬嗬,你要可心他你拿去好了!”
“切,我才不要呢,艾一鳴不是我的菜,他太斯文了,我還是喜歡野一點的男人。”
……
我在六月二十八下午三點開始上路的,一口氣幹到第二天的早上八點,整整在路上開了17小時,我的第一站西安。
下了高速找到第一家旅館蒙頭就睡,從二十七號五點半起床到現在五十個小時,我正真睡了大概四個小時,說不清上路的那一刻是因為興奮還是鬱悶,反正精神狀態是亢奮的,唯一不能去想的是紅姐的選擇或者可能得選擇,隻要一想到她現在正和左俊輝在一起我不由自主的會心煩,所以我給自己留了一個我不認為紅姐會選擇的後路,隻是想在這段時間安慰自己,我要在《每天多點愛》旅館等紅姐的到來。
其實我非常非常害怕一無事事的隻做一件等待紅姐的事。
可是我又沒法一下子完全的接受自己沒了紅姐的事實,
我就那麼矛盾的給自己留一個希望,卻害怕著等待希望的到來還是破滅…
隻有去做一件必須要專注的事,去不要想,而提前上路變得是我唯一能讓自己不用在盛海去時時刻刻感受我失戀的這回事。
上路的時候精神亢奮也像為了保護自己會去想我和紅姐的點點滴滴的應激反應。
身體上的疲憊在精神亢奮中已經接近極致。
倒在床頭的時候卻毫無睡意。
我知道我必須睡覺。
起身重新把窗簾拉開,讓刺目的陽光把小小的房間充滿,電視機開到新聞頻道,隻有這樣,我才能睡得著。
為什麼我知道隻有這樣才睡得著。
因為上一世的我在失去韓瑩瑩後我的狀態跟現在一模一樣,我的亢奮有時會讓我一連兩三天毫無睡意,卻能極其專注的做事。
那時醫生告訴我我這是抑鬱症中的焦慮情緒引起的。
沒想到世事輪回,避開了韓瑩瑩帶給我的傷害,還會這個時候還是出現。
因為有過了經驗,我想我能很快走出來吧。
我的信說是等到七月二十日,但我不會留那麼多時間給紅姐,我會把這段真正屬於等待的時間縮短。
這一天無論紅姐來不來,我的這一世情感會有一個間斷。
陽光和耳邊不停的最新新聞短訊才是催眠良藥。
一覺睡到午夜十點。
醒來後自不用說,想要再睡片刻也是不能的。
趕路嗎?
那會讓專屬等待變長的,怎麼辦,去市裏轉轉,找點吃的,其實我沒有什麼食欲,沒有想吃的,但我不能讓這樣的想法持續的在我的腦海中來主宰我,我不能像上一世一般那麼不堪,我要贏回我的身體。
我在西安待了六天,我在這裏認識了民謠歌手阿六,每天晚上能幫著我殺時間!
阿六借了我一把舊吉他,我跟著阿六在舊城牆跟頭唱歌彈吉他,我總是能從第一個到最後一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