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的相愛都有自己心底不為人所知的邏輯,一個是出於找到一個比韓瑩瑩更好的,一個是找到一個敢於進取的,而非情不知所起的愛情?”
“孺子可教也!”
“就不知道這鳥人能不能懂?”
“這鳥人愚鈍,看他這鳥樣,還哭哭啼啼的得有一陣子才行吧!”
“這鳥人我看他命犯桃花,是不是要有新的愛情滋潤他了?”
“嘿嘿!若他的業報已消除,或許還能真的迎來新的愛情,現在,難消造福。”
“我看就未必!”
“賭一把?”
“賭就賭!”
“賭什麼?”
“滾!”我腦袋被這兩個煩人精鬧的快炸了,心裏對他們用了獅吼功,讓他們滾出我的身體去。
片刻的寧靜後,我瞧瞧身邊的兩位美女,她們都沉浸在這個美妙的世界裏,無聲無息,仿佛進入了冥想之中,沒有對我有絲毫的注意。
太陽已經西斜,我看看時間,七點鍾,我也不打擾她們,獨自一人返身進涼棚,準備我們的晚餐去。
用高壓鍋煮一鍋粥,粥裏放入牛肉幹和脫水蔬菜,我在這邊做著晚飯,那邊徐莉和白雪收了折疊躺椅回來也不說什麼,倆人上了汽車,徐莉發動了車就走,白雪也默契的坐上副駕駛,一溜煙的走了。
我喊一聲,沒人理我,我猜她們是打著伴去解決生理問題了。
她們這一去用了一個小時,回來已經八點,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上的星星還沒有那麼亮,我的涼棚中已經點起來燈,用的是充電式的電池燈,我也購買了科勒曼氣燈,作為不時之需的後備燈源。
氣燈的優點是明亮卻地域適應性強,缺點就是使用費用貴且瓦斯管儲藏麻煩。
我算算她們的來去時間應該是去了離我們這裏七八公裏之外的一個村落,就在普姆雍措湖邊。
白雪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她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不敢造次了。
“華北海,我看見那邊村落裏還有一家旅館的,除了有洗澡的地方,睡覺還不如我們這帳篷來的舒服呢。”
徐莉坐下就開始跟我說她看到的。
“你又沒有住過帳篷,怎麼說這樣的話。”
我笑徐莉的話邏輯有毛病。
“真的,那個房間太簡陋了,被子,哎喲,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徐莉有點誇張的說道。
這話要是白雪來說我覺得還行,你徐莉可是要跟著我往羌塘無人區走的,總有你需要將就休息的時候,我可要給她打打預防針了,她可不能再把自己當成生活在省城的習慣來要求這裏。
我想著我可是真的就睡在牛糞旁邊的經曆,燃著的牛糞帶給我的隻有溫暖,根本不會去考慮衛生這兩個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