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哥也不肯罷休,我才放了他,他轉過身就向我欺身進來,想趁我剛把他同夥擊退還沒把注意力轉移過來,抄起一張板凳就掄向我。
這個當然不能被他掄到,可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後發製人,如果在一開始就準備好,那他舉起板凳的是時候我就可以一個正蹬讓他沒機會掄出來,現在隻能後撤避讓過他掄下來的板凳在作計較。
力哥也是卯足了勁掄起來砸下,可是我的動作比他快了一步,板凳掄空,等他再要舉起砸人的時候,徐莉已經棄了被她跺腳碾在手背上哀嚎的家夥,看準了力哥舉板凳的那個間隙,她是藝高人膽大,一個個箭步,右腿已經別住力哥的左後腿彎,左手往力哥舉起板凳的左手彎一扯,右手順勢抓住力哥的胸口衣服,右手臂貼上力哥的胸口,往後一推,左手順著勢往後扯,力哥的左後腿被別住,人就像個陀螺一樣一個旋轉倒地,手裏舉著的板凳人到了地上還沒找到發力的點就又被徐莉扣住了手腕,小擒拿技能讓力哥再也沒了機會將手裏的板凳掄起來,隨著徐莉手上使勁,一個膝蓋頂著力哥的頭顱,力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還記得要說什麼嗎?”徐莉聽著慘叫手下可不手軟,輕聲的問被壓在地上的力哥。
“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是小的不長眼,您高抬貴手饒了小的一命。”
力哥毫不猶豫的認慫這是出乎我所料的,照說怎麼也是在他們圈裏混的,又有著他們登山隊員在,這點臉麵他是說丟就丟。
徐莉鬆了手也站了起來,不再用膝蓋頂著力哥的頭顱,“就你這樣的還跟我耍橫?敢做我大爺都好好掂量掂量!”
特麼徐莉話是對著力哥說的,但同樣是要我明白,昨天她踹我那是已經放水放到印度洋了,聽聽今天力哥的叫喚,真跟過年的豬一般。
起身後力哥給他的兩個同夥一個眼色就要開溜。
“等等!你們先別走,老板,你看這個桌椅損壞的,我們該賠多少是多少。”
“桌椅不值錢,壞了的我可以修,他們的飯錢還沒付了的。”
老板看著我們這裏呯呯嘭嘭的打架翻了桌椅,力哥掄的板凳已經少了一個腿,老板實在人,但我幫他做主了,“飯錢不結算就要走,這可不行,再加兩百桌椅的賠償給老板。”
“不好意思,這一昏頭把飯錢給忘了,我付我賠。”力哥的態度好得讓人起疑。
那邊付完飯錢和賠償就一溜煙的走了,剩下鄒雲留了下來。
“謝謝兄弟的仗義,可是,我勸你們趕緊走吧,力哥並不是那麼好惹的,我們領隊在這裏有人,他現在一定是去喊幫手了,而且,我感覺他們和這次登山的大老板還有些其他的關係,而那個大老板在這個小鎮上還有人呢,所以,你們也別吃飯了,趕緊走,去拉薩大地方會好一點。”鄒雲留下來就是要告訴我們這些,他是真的擔心我們,以他的了解,力哥不是吃了虧就願意善罷甘休的主。
“鄒雲,我們也要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你留下來沒跟著他們走,你也是沒辦法再和他們相處了,你如果要回拉薩的話就跟著我們,我們明天回拉薩,其他的不用怕,既然他喜歡挑事,咱們也不怕事。”我拍拍鄒雲的肩,讓他坐下和我們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