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的拳館大多數在夜晚更多些,我作為一名學生,自然會跟我媽媽一起多一些,媽媽的教育機構正常後也大多數在周末暑寒假,所以我平常是跟著媽媽,周末和暑寒假跟著老徐,和媽媽一起聽到看到的更多的媽媽和人家做生意的交流溝通,每一筆生意都是一個投入和產出的選擇,什麼樣的投入對應什麼樣的收入,這些耳聞目染下我可能無形中確實更靠近媽媽的價值觀一些。”
“嗯嗯,多少投入對應多少產出,這是很功利的一種思維,第一再多的投入也未必一定會有相應的產出,產出沒有相應的時候也許受大環境影響,也許受運氣成份的影響,你不能苛求有投入必須要有回報,這樣的價值觀會讓你為了得到投入後的期許而變形扭曲,就像一把尺子,當你推翻了一些公序良德的價值體係變得萬物以人為尺度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是非之分了,因為一切都在你期許追求中變形。這也是我對你介紹自己朋友餘稼去唱廳工作所反感的理由。”
“你說得都是一些虛的,我無法去理解的那麼透徹,我隻是看到媽媽的努力每次都相應的得到了期許,我覺得投入和所得相對應就是合理的。”
“就以你媽媽的生意來說,她的成功有她所付出的努力,但她的成功更大的因素來自這個時代正值經濟發展的時代,她的選擇符合了這個時代的需求,她才通過努力得到了成功,假如她生活在一個戰亂年代,你即使付出更多的努力妄想要成功,可是成功和投入幾乎是不成比例的,這時候,你如果還認為有多少投入就應該有多少期許的產出,那麼你會很悲哀的發現,成功是那麼遙遠。”
“…嗯,這點我從來沒有去想過,你說的這點我現在可以認可,但你說一切不能以人為尺度,這就又是什麼觀念,為什麼以人為尺度後,價值體係就會崩塌?”
“這就像打辯論賽,給出一個命題,你選擇正反方都可以為自己找出論據論點,所以,這樣的辯論看似電光火石,其實毫無意義,因為這裏他們雙方為了勝利都會混淆一個評判標準,找出一個似是而非的觀念來支撐自己一方的論點,為自己評價定一個標準,這樣雙方都有一個對自己有利的評判標準,而丟失了一個原本應有的價值標準,而這種辯論就是以自己一方勝利為目的去找做的,這就是以人去度量萬物就失了真正的標準,辯論擁有的隻能是詭辯。由此回推你生活中耳聞目染下的價值觀,就投入對應產出的論點就站不住腳了。”
“這些你是怎麼想到的?為什麼你現在才對我說?”
“這些不是我想到的,是我偷來的,現在對你說這都需要一個緣份。”
“偷來的?偷誰的?”
“好像一個叫蘇格拉底的杠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