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蔓高興的說著餘稼和華賽跟著蕭茵辛苦做事,但這邊徐莉聽了沒來由的傷感著,看著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複著心情,“忙點好,跟著蕭茵姐做事學得到本領。”
電話那邊明顯也感覺到了徐莉這一問一答間與往日的風格不同,但筱蔓終究是未能理解為何。
“你一畢業就風風火火的追著北海跑西藏去了,人生嘛,不是隻有工作,還需要詩和遠方的是不是,你就好好保重自己!北海,北海,”
“哎,在的,在的,曼姐你要說什麼?”
“徐莉,你照顧好!”
“哎喲,曼姐,你這話說的,我以為憑你我的關係,你要關照徐莉照顧好我呢!”
“哈哈哈”徐莉剛剛還有些傷感被我這句笑出了聲。
“要點臉吧華北海!”秋林也聽不下去了。
“嘿嘿,好了,有事可以給徐莉的手機留言發信息,等能收到信息再給你們回電話哈!”
“好的,你們保重!”
“好的,我們相互保重!”
剛剛筱蔓能從徐莉的說話風格中體會徐莉的情緒波動,我在徐莉身邊就更能清楚的了解到徐莉在情緒波動時的傷感表情了。
至於為什麼呢?
我也是能猜著一二的。
但我覺得,這是這段時間,我和徐莉經常在聊一些生活的話題,更是講到了盧一節曾祖父的故事,以及盧一節自己的故事,有些事必須做,有些錢不能賺,從而引導她對這個世界的看法,然後就自然而然的會輸出價值觀,人生觀,隻有在這些生活中的具體點點滴滴才能幫助她理解和糾正,她應該意識到,當餘稼的生活離開捷徑,回到辛苦工作學習本領以此來養活自己後,這種反差,讓她覺得當初自己幫助餘稼就非常冒失了。
一個人隻有在自己不能承受辛苦努力的工作,或者由此得到的報酬不能接受,隻有這樣以後再去選擇捷徑,那時候本人自願的要求,如果那時幫助人家尚能說得過去,這個世界永遠有捷徑可走,隻是你能不能承受由此帶來的世俗的倫理道德的評論,是否能越界時麵對法律的懲罰。
而作為朋友,當你知道這個捷徑可能麵臨違法的時候仍然以自己認可的價值觀去維持言行,並鄙視世人對此的看法我行我素,這就是無知的冒失。
徐莉為餘稼介紹去陪唱這樣捷徑的賺錢方法感到了懊悔,這份懊悔來自她無知的冒失,而承受這份冒失帶來的後果的是餘稼,餘稼是自己的好朋友,她聽到餘稼正努力工作時,她覺得這個才是她的好朋友應該得到的,她為自己的冒失而愧疚,為餘稼承受了自己的冒失而難過,這就是剛剛徐莉情緒波動的原因吧…
我拍拍徐莉的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徐莉抬頭看我,眼眶中盈滿淚水,“對不起。”
“對自己說就好了,然後,放下,迎接新的開始。”
“我會對她好的。”
“我相信。”
“謝謝你北海。”
“嘿嘿,不是要照顧好你的嘛!你去謝筱蔓。”
“她罵我死丫頭,不謝她!”
“哈哈哈…”
……
人生有時真的很巧,不知不覺中冥冥中注定了一般。
我來到了西藏,時間一下子仿佛過的慢了起來。
日子也要想一會才能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更不用提什麼農曆了,完全記不住,也不去關心。
八月十九這天我和秋林筱蔓通電話的日子是農曆的七月初七,七夕節!
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日子,後世經過商業資本的運作推動,把這天稱作中國式本土情人節,已經完全不顧七夕節原本的意思,年輕的一代人更是樂意接受這樣的一個更具美好寓意的節日。
而我和紅姐在這一天,一個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相會的日子裏連一通電話也沒有說,這就像注定了要走向分離。
而分離的另一個原因是白雪幫我添了把火,這把火燒起來的時候,紅姐懷疑了自己的眼光,她堅持自己內心的選擇,她也知道我和他一樣,但我們內心都認可對方的人品,但這把火,一時把紅姐燒的懷疑了我的人品成為問題,她覺得我過分了,她就算在十九號沒接我電話,內心依然對我有所留戀,隻是一貫的性格作風不會讓她低下自己頭顱,但白雪帶來了我的旨意這讓紅姐不再對我抱有希望,甚至懷疑我以前的種種皆是偽裝,從而推斷出在這麼一天華北海因為對自己的行為愧疚而不敢電話給她隻給秋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