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添置各種裝備護衛隊的成員壓根就沒有工資拿。
他們也隻能在一年中抽出一個季節用來巡山護衛,盧一節在成立之初,和措日丹增整整待了半年,盧一節生生的看到了偷獵者的猖獗,沒有辦法,護衛隊是民間組織,沒有更好的保障,槍支都是這裏藏民家裏牧場上的獵槍,和偷獵者的火力永遠有著量級的差距,所以才需要電子喇叭來警告和驅趕偷獵者,也有抓到兩三個的,沒有武器的偷獵者。但對這樣的偷獵者因為沒有太多的辦法,沒有找到他們幕後的老板,他們又狡辯自己就是因為牧場難過出來找動物吃肉的,最後對這樣的隻能罰款了之。
盧一節親身體驗了措日丹增他們心中的憤怒,所以野牛護衛隊成立以來,他把自己能拿出來的所有都幫助了他的這位昔日戰友。
我對盧一節的了解全部來自措日丹增的述說,我並不認識盧一節。
措日丹增還告訴我盧一節的曾祖父還可以算作民族英雄,這個故事我們晚點再說,等華北海回到重慶後來說…
正是措日丹增一腔熱血感動了盧一節,這個野牛護衛隊的靈魂人物是措日丹增,但成全措日丹增的是盧一節。
而我華北海就是一個拖了措日丹增後腿的渣渣,但這一世,我想和措日丹增把這群當時害措日丹增丟了性命的偷獵者一個應有的懲罰!
措日丹增說的,“他們在這裏捕殺應該得到神靈的懲罰!”
我要做的就是讓措日丹增的話應驗!
如果被我抓到的偷獵者說得是實話,那麼前麵八個人的偷獵者也是有自動步槍的,我們沒有了第一次那樣得天獨厚的條件,想要拿下他們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如果能知道他們確切的地方,那麼晚上偷襲是最好的,成功幾率就高了很多。
但我們並不知道他們的位置,晚上開車,車燈,車聲都不是能夠隱蔽的,這就很無奈,就算徐莉眼尖發現了車痕,又發現了動物的屍首,我們可以通過在這片區域多轉幾遍,或許能找到他們,但我們依然沒有一個完全的辦法能夠將這群人拿下。
紮完營睡覺的時候,我睜著眼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滿天繁星,想著有什麼辦法能夠安全又順利的把這事給辦好!
徐莉注意到了我的沉默。
“在想什麼呢?”
“我想有什麼辦法像我們第一次阻擊偷獵者那樣,安全又順利的把偷獵者給拿下!”
“想到了嗎?”
“沒有,你怕嗎?”
“…你怕嗎?”
“…我在警告自己不能怕,但我還是害怕了,像…”我差點脫口而出說像前一世一樣,但這話說出來就太駭人聽聞了吧。
“像什麼?”
“像個慫包!”
“你不慫,我看你第一次就又勇敢又有智慧!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感到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