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先遣鄉派出所有個人才通過被抓偷獵者的交代已經手繪了泰目的畫像,我和措日丹增進入革吉縣警局的時候我們看到了泰目畫像的傳真。
我和措日丹增對這畫展都表示陌生。
可惜,我們錯過了一次抓捕泰目的最佳機會。
因為畫像中的泰目,昨天我見過,隻是見的不是臉,而是泰目的背影。
此時的泰目還在如春飯店老板娘房間裏的電話。
泰目才是如春飯店的老板。
如春飯店老板娘隻是泰目在革吉縣的一個聯絡道。
革吉縣地處阿裏的東部,這裏是野生動物犛牛,野驢,藏羚羊的棲息地,偷獵者來阿裏偷獵必定會到革吉縣。
有鑒於此泰目就在革吉縣布局了一家掩人耳目的飯店。
老板娘叫菱花,是泰目的情人,昨天她差點釀成大錯,泰目在樓上吃飯怎麼也沒想到菱花會讓我上樓。
其實這也不能怪菱花,她並不清楚我是誰,小七和岱恒飛也是見到了徐莉才確定我的身份,我的一臉長胡子不細看一定沒人敢認還是原來的我。
而小七和岱恒飛給老板泰目電話也隻是我們去如春飯店的那一個時間段,老板娘菱花壓根就不知道小七和岱恒飛的電話和電話內容。
她隻是覺得我並不一般,因為她看到了我的黑金信用卡,不是沒錢的主。
當我驚呼著從樓上衝下來後老板娘才從泰目口中知道了怎麼回事。
也就知道了我和徐莉有著警方把背景,應該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然後就從如春飯店門口的探頭看見了我們追著小七和岱恒飛而去了,這時泰目是又氣又笑,氣的是小七和岱恒飛這對“藝術家”弟兄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明明說了她們看著我們一行進了如春飯店,泰目就讓他們趁這個機會馬上離開,先去吉隆口岸候著。
泰目是真的不明白,小七和岱恒飛明明已經走了為什麼又回旅館,好巧不巧,我會上樓去,正好看到再次返回旅館的小七和岱恒飛倆人。
然後就是我們一行人去追趕小七他們。
然後泰目就不用去電話吩咐小七和岱恒飛了。
因為隨著事情的變化計劃也跟著變化。
泰目不再去想小七和岱恒飛為何返回旅館的狗屁事情,他要讓這兩位“藝術家”作為誘餌去吸引眾人的注意力,最好他們都去追兩位藝術家才好。
但線報說華北海他們回了旅館,隻是少了兩人。
泰目待在菱花的床上說:“這次你跟我一起走,這裏會有暴風雨了。”
“暴風雨,那是我們的家鄉才有的,這是阿裏,隻有暴風雪,你終於肯讓我回去了,我在這西南邊境一呆就是七年,人都被風雪吹得不成樣子了,你一年到頭也不來一次,你怎麼忍心的喲…”
如春老板娘菱花依偎在泰目的懷裏沒有昨天晚上的潑辣,有的隻是一份女子才有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