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想到著堅定了心中的想法,打開房門喊道:“小二!”
菱花站定等著小二上樓,小二到了菱花的房間門口低著眼不去看房間裏的男人。
他自從來了如春,這個男人每年都會過來住在他“菱花姐”的房間內,他從小流浪內心敏感,他能從心底察覺到這個菱花姐要讓他喊泰哥的男人對他從來沒有真正正視過,他隻是一個被菱花可憐的流浪孩子罷了。
仿佛隻要從小經曆過苦難生活的人,他們的內心的敏感都能幫他們準確的感知世間人情冷暖的真諦,無論你如何偽裝,逃不過他們內心對你的審視。
泰目在小二心中不是個好人,小二現在區分好壞很簡單。
簡單到不用去考慮道德層麵和法律層麵。
他的標準隻要是對他“菱花姐”好的人就是好人。
泰目是唯一能讓“菱花姐”傷心哭泣的男人,他十四歲的時候就再也不喊泰目為泰哥了。
也是從十四歲那年他把泰目劃分為壞人。
那夜“菱花姐”在房間裏哭泣的一夜,他在“菱花姐”發聲哭泣的第一時間推開了“菱花姐”房門。
他們並沒有打架,隻是菱花姐抓著泰目的衣領追問為什麼?
泰目粗魯的把菱花姐抓著手掰開將菱花甩到了床頭。
小二沒有經過思考,撲上去就幹菱花姐讓他喊泰哥的泰目。
瘦小單薄的小二哪裏能撼動泰目分毫。
反而遭到他菱花姐的嗬斥,把他趕下了樓,鎖好了房門,不讓他管她的事。
也是從那一夜開始,就算菱花姐再次開心的和泰目歡顏笑語了,小二卻再也沒有喊過泰目為泰哥了。
菱花責怪他倔強不懂事。
但小二就是不喊,他不願意管一個要欺負菱花姐的男人叫哥。
他生分的喊泰目為老板。
泰目並沒有對此介意,小二不在他心中,但他知道菱花對這個流浪男孩有母親似的愛護,也好,有這樣的情感,能幫助菱花能更安心的守住這個地方,他需要這樣一個有能力又死心塌地的人幫他和這裏的人斡旋。
“去把泰哥和我的飯拿上來。”
菱花對小二吩咐道。
小二奇怪的看了一眼他的菱花姐。
他的菱花姐從他改口後的兩年內怎麼勸也不聽就收了讓他改口的念想,他不是奇怪讓他給他們送飯上來,往年這事也都是他來做的,他奇怪的事菱花姐今天再次讓用了泰哥兩字,以前菱花姐不能避免的時候隻會用“他”來代替。
菱花知道小二是怎麼想的,微微歎了口氣,柔聲的說:“先去吧飯拿上來,讓你泰哥用餐。”
小二抬頭去看了眼房間裏的泰目,沒有說什麼轉身下樓準備飯菜去了。
關上房門菱花渡到泰目身邊,“這麼多年我沒求過你什麼事,這回我求你讓我把小二帶走。”
“嗬嗬,誰說不讓帶了,還特意的讓小二改口,他和你親,這麼多年,我能不知道,你們不是母子勝似母子。”泰目並不理會菱花溫婉的軟語相求還有那能讓人厭惡的透著和言語不相稱的堅定眼神。
菱花欣喜的覺得還是自己想多了,泰目還是理解自己的。
“怎麼說你同意我把小二帶身邊一起走。”菱花為泰目能為自己考慮感動得眼中都盈滿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