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槍響劃破天際。
我看著另一個手裏的阿卡47冒著火光,我手中的槍支掉落,我看著他調轉槍口,我知道他要射向徐莉,徐莉在我的右下方。
“啪,啪!”
又是兩聲槍響再次劃破天際。
我在倒地的一瞬間迸發了全身的力量翻身撲向徐莉。
兩槍由胸口射入,兩槍從背後射入。
聖湖槍聲在午夜響徹天際。
這裏離巴嘎鄉,離霍爾鄉,離普蘭鎮都不算遠。
槍聲的出現一路上的行車一定會報警,有槍聲,這個地方就一定成為最矚目的地方。
我剛剛把槍拿到手裏,我還沒關上槍保險。
我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徐莉被槍聲怔住了。
我們的反抗雖然冒險,但我們絕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方式失敗。
我們幾乎是成功的。
錯誤隻能在我。
因為我和徐莉所謂的默契,徐莉的果敢都是得到我眼神鼓勵的。
所謂默契一定是一個人的想法得到了另一個人的相同的契合,徐莉有我對她的鼓勵我們完成了一次心領神會的配合。
也正因為這個配合,讓我自己倒在血泊之中,徐莉還是被那個持匕首的家夥花了她絕世俊美的臉。
要不是他們也有一個被我和徐莉傷了手腳,他們需要花時間撤離,他們已經顧不得一個已經奄奄一息的人,一個已經被臉上花了一刀血肉模糊的女人,一個依然倒地不起的漢子。
他們匆匆離開了。
徐莉哭著把我翻身,看著我的槍口還是在沽沽的流血,她手慌腳亂的幫我按住傷口,一邊拚命的喊措日丹增。
措日丹增咳著血搖搖晃晃的起身,又再次倒在地上。
路基上的卡車啟動了,黑夜了像一條亮著蜿蜒的蛇向著南方而去。
路基上停下車,有人下了路基,來幫忙。
我被抬上了車,徐莉哭著拜托路人司機將措日丹增一起送醫院,徐莉拉著我返回巴嘎鄉醫院。
他們是偷獵者群體。
我應該想得到的,既然是一支我們沒有找到線索的偷獵者群體,那麼他們應該有三人個的,他們有三支自動步槍的。
盡管這支車隊不是來自那個偷獵者群體,但如果就以我自己猜想的那麼去做,我就不會讓徐莉和我除外那麼不可掌控的環境下,我怎麼那麼單純以為他們拿出一支槍就認為他們隻有一支槍!
這個疏忽讓美麗傾城的徐莉毀容了,那一刀不輕,由下而上,右邊臉上由嘴角直到眉骨。
我在進入巴嘎鄉醫院之前醒來,車上隻有我和徐莉,徐莉沒有看見我醒來,她認真的開著車,臉上的血已經流的到處都是。
我看著徐莉的樣子難過的流了淚,她不應該受這份罪的,她本可以不用來陪著我這趟救贖之旅。
她從此不再是絕色傾城的美人兒了,不再像內田有紀小姐了,她是一個臉上有著一條傷疤的女孩,隻是一個勇敢的女孩。
“對不起!內田有紀小姐!”
徐莉聽見我的聲音,笑了:“撐住!我們要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咳…咳…咳”我被徐莉的勇敢感染,我想再說幾句,可是口裏的血讓我發甜,發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