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貓著腰,趁著黑,貼著醫院的牆,小步而快速的接近背著槍的家夥。
等到隻有五米距離的時候一個發力,手起刀落,刀是手刀,被搶的家夥連一個發聲的反應也沒有暈死過去。
老徐拿著槍,退出彈夾,察看子彈,然後關閉保險,再進入醫院大樓。
……
秋林想走是走不成了,這一晚把泰目的勢力連根拔起,還西藏這片聖土上的動物一片安寧。
陳十駒好奇的追問主任醫生,華北海為什麼聽見槍聲會醒過來,是不是針對沒被醒過來的植物人都可以使用槍聲來催醒的奇思妙想。
醫生被追問的煩了:“為什麼華北海聽到槍聲能醒過來,我不知道,非要一個解釋的話,可能是槍聲讓他倒下,也是槍聲讓他神經緊張,這緊張促使了他蘇醒過來,但至於其他植物人是不是能用槍聲來催醒昏迷的病人,我不能給出答案,要說華北海為什麼蘇醒了,我的猜想也不能作為答案,如果你真有興趣對這個問題追根究底的話我建議你報考醫學研究生,自己去摸索。”
泰目團夥中的老三就是上世負責那對三十人偷獵者團夥的老板,措日丹增正是為了我死在他的手裏,老三作為泰目團夥的主要成員被判了十八年!
泰目被槍斃。
野牛護衛隊解散了,我想成為野牛護衛隊的股東也沒有機會了。
野牛護衛隊繳獲的自動步槍如數的上交。
措日丹增被拉薩成立的羌塘無人區動物保護會副會長,這是一個有了編製的工作。
其中的幾個戰友和野牛護衛成員也都被聘用為工作人員,沒有編製但有薪水。
我承諾給野牛護衛隊的越野車和裝備變成被恒信旗下的善基金接手,成為捐獻給拉薩羌塘無人區動物保護會的物資。
我和徐莉措日丹增被拉薩宣傳為反偷獵者英雄人物,邀請我們出席十一月底的慶功宴。
徐莉是要趕回蘇省對自己的腿做術後恢複理療的,這個任務隻能落在我的頭上。
我也正好去拉薩療養身體。
在巴嘎鄉我們的事告一段落之前,我和徐莉他們一起去了趟聖湖——瑪旁雍措!
海拔六千多米的高原上有著這麼大的一片湖泊,北方遠處還有岡仁波齊山峰,這裏被信徒門稱為世界的中心,在信徒心中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值得朝聖。
天瓦藍瓦藍,水碧綠碧綠。
我們從天未亮待到天黑。
我們看著日照金山,看著夕陽西下。
某一刻,
我注視著徐莉,拉住她的手。
她平常那麼大大咧咧的人,但我這樣注視她還是第一次,她反而扭捏的不行,低頭,連眼睛也不敢抬一下。
這小表情整得我都不會說話了,這是怎麼啦?
“請問你是不是有個姐姐叫徐莉的?”
徐莉奇怪的抬頭看我,聽著我的問題她好奇極了:“我哪裏有姐姐啦。”
“那這會會害羞的姑娘是誰?”
“哈哈哈!”徐莉抽出被我拉著的手,“哪有。”
“天妒絕世容,刀弧掩明眸。徐莉,你在華北海這裏永遠是最美的姑娘!如果沒人要你,你就跟我得了。”
“切!我會沒人要?輪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