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省長有自己的考慮,他不會順著教育廳的意見,同樣他也不準備完全站華北海那邊,這個事,他來掌控的話,可以下出幾手好棋。
“隻怕華北海年輕氣盛並不會為鍾省長考慮,求到這邊,明顯有他自己的訴求,我看不出他在這次慈善項目中有什麼企圖,如果真的純粹做慈善,恐怕當鍾省長要改變他的想法,會不會一拍兩散?”
隻要是政治家,做的每一樁事都沒有那麼純粹,一定會摻雜目的。
鍾省長對自己的學弟雷鳴一笑:“純粹的人做事都有完美情結,這個華北海也不例外,他對時間,質量有著固執的堅持,這就是他的所圖,這就是我們可以商談的資本,我們政府出麵,隻有答應了華北海上麵的要求也不是沒有機會接手項目的。
“華北海的善名,我們的政績,各取所需嘛。”雷鳴知道鍾省長接手虞城之經濟建設工作後也迫切想要表現。
“主要是這個項目確實也是利民的,讓一家慈善機構去做肯定沒有政府出麵做來的有意義嘛,這個華北海應該理解,隻有我們也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們的目的不矛盾!”
鍾省長按著自己的思維運轉著,今天華北海交上了的資料以及現在雷鳴再次彙總過來的信息來看,華北海真心做慈善的事是可靠的,這就讓鍾省長生出了自己的想法,反對教育廳去主導項目這點他站華北海,之後才是他要接替華北海掌管項目,和教育廳背後虞城之不同的是鍾省長並不想通過項目為自己撈物質生活上的好處,他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做好這件事,他要的是政府出麵來掌管項目,他也要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做事實後應得的名聲。
其實鍾省長要分擔華北海身上的擔子,鍾省長要做事,做實事。
如何做實事,那鍾省長一定有自己手裏得力幫手,華北海你相信慶紅集團恒隆集團,那我們政府出麵一定也需要有靠譜的參與。
人選鍾省長有了。
鍾省長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一刻不停,聯係陳三郎。
……
陳三郎接到虞城之的電話時有些吃驚,多少次自己接近虞城之總是隔了一個薄願放,隻要是政府推行的項目他隻能通過薄願放之手拿到,怎麼暗示虞城之他總是笑而不語,所以陳三郎知道,他拿不到第一手項目不關乎企業實力,虞城之也不考慮自身的物質生活利益,他更傾心於政治進步。
今天虞城之突然喊他見麵,可是自己剛剛投名到鍾省長那裏,現在掌管經濟建設的是鍾省長了,他沒有利益代言人,沒有薄願放之流的人物摻合,說實話,虞城之自己算清廉,可是,因為有薄願放這樣不做實業卻不斷的從虞城之手裏拿到大量的項目轉包出去變現利益,從這方麵來說,虞城之阻礙了這個城市的發展,因為一部分的本用於發展資金被薄願放拿走了,陳三郎想做事,但從薄願放手裏拿的工程,讓每一個做事的原本需要十分隻能八分九分的去完成,薄願放就像附在虞城之身上的吸血蟲一樣阻礙著大家。
而鍾省長不同,他給出人民廣場的工程是真正通過招標落實的,陳三郎是通過自身實力拿到項目的,薄願放之流直接被鍾省長排除在外了,沒有真正從頭到尾完成過項目的商人不具備投標資格,這個硬性規定讓薄願放連競標資格也沒有。
憑這一點陳三郎就服鍾省長,更何況通過人民廣場的項目他和鍾省長之間建立了信任關係,一個兢兢業業為民服務,一個腳踏實地做好工程。
可是,不再負責經濟建設的虞城之突然找自己見麵會有什麼事呢?
陳三郎坐在去見虞城之的車裏望著窗外,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