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賽接手了拍攝小組的財務職責,張維嘉更是專業好手,對於這樣的財務出納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意思。
接手後拍攝小組的財務支出明細自然可以弄得清清楚楚,可是擋不住華北海之前的花費因為忙,沒有好好記賬,現在要華北海回憶也是很痛苦的事。
總算在大致開銷上可以記錄清楚了,一些小的華北海一時說不上用到哪裏去了,隻能是算在自己的賬上,不能入攝製組的賬。
這邊華北海剛把攝製組的賬攔清,接著就接到了賀映琪的電話,那邊傳來低沉的聲音,“北海,我溝通失敗了。”
華北海其實昨天就隱隱的感覺到了這樣的結局,“小琪,不要緊,我這裏還有辦法,謝謝你為了我跑深圳,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吧,成都的雪化了嗎?”
“我看看,哎,沒有,還在下的,都有堆起來了。”
“真的啊,那我訂機票,今晚就回。”賀映琪總算有點精神了,說話不再有氣無力。
“嗯,回來請你宵夜。”
華北海掛了電話又接到了朵蘭的電話,他被投訴了,小區業委會找到了朵蘭,說他們這一層太鬧。
能不鬧嗎,一天兩次,烏泱烏泱的上樓吃飯,確實沒有考慮到,現在吃飯的人越來越多了,是得考慮換個地方了,不過投訴的人也不出麵溝通一下,朵蘭告訴華北海,投訴的人心裏害怕他們,他們人多,而且一看阿桑阿坤,還有侯益中長得像壞人。
侯益中攝影師確實長得不像好人,還一頭長發,藝術家的不羈,不修邊幅被人家誤會就很正常,阿桑阿坤倆人的頭發染的亂七八糟,華北海看得也心煩,接了電話恨聲讓阿桑阿坤馬上去把頭發染回黑色。
就算要搬也得花時間找房子啊,小區業委會到也是惡人好人一肩挑。
在朵蘭和小區業委會溝通下,人家了解了住這裏的人做的事,不曾想打扮行事像壞人的做的卻是好事,投訴要解決,後事也要幫忙,告訴朵蘭,就在這個小區,底樓有一個150平的大戶室出租,底樓嘛你們一天兩頓飯應該影響不到鄰居,華北海和朵蘭直接去看了當場交了定金,才完成此事。
賀映琪告訴華北海自己十點的飛機,讓自己一點去接機。
“淩晨一點呐?”
“不是你說要請我宵夜的嗎?”
“我看著雪一時半會也不會停,要不你明天回來吧。”
“華北海,你怎麼這麼狗,說話出爾反爾的。不換,就今天的飛機,你出來接!”
“嗬嗬嗬,接接接,一點是吧,我睡一會接你去。”
賀映琪聽了華北海的這話才想估計華北海和自己一樣,昨晚可能也沒有睡好,這麼大一筆資金的短缺誰能踏實的睡著覺,他一說睡一會就來接心中不免一軟,“那你早點休息。”賀映琪說完自己發現也精疲力盡,晚上睡得晚,又沒睡好,今天又分別去見了原有的兩家財富公司,無奈沒有父親的首肯,兩家財富公司婉轉的拒絕了賀映琪的請求。
開什麼玩笑呢,數十億資金沒有華任老總的點頭,就算你是賀家千金也不可能買這個人情的。
賀映琪又跑了其他財富公司,什麼抵押什麼利息能把人氣死。
一天下來不得不正視現實,賀映琪試著幫華北海解決資金拆借失敗了。
她很累,更無奈的和華北海通話了告訴了他她無能為力了,她以為華北海有錢隻是拆借,自己父親會送這個人情給華北海,至少也可以讓華北海改觀對賀家在海芯科技公司上的疙瘩吧,不想賀映琪把自己父親想得太簡單了。
可是賀映琪等在機場等候登機,正當自己承認這次失敗的時候,自己的舅舅打來了電話。
“到處借錢怎麼就不問問舅舅呢?”
“哎,舅舅您怎麼知道小琪在借錢的?”
“圈子就那麼大,舅舅還能裝聽不見啊。”
“嘿嘿,舅舅,小琪想您和我爸鬧那麼僵,小琪哪敢來找您啊!”賀映琪吐著舌頭,心道這話我能說嗎,是您當時說賀家所有事都別找他。
“你是你,他是他,他的事我才不願管哩!,你過來,給你安排財富公司見麵。”
“好嘞!馬上過來。”
賀映琪立馬給華北海編輯短信,“行程變,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