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筱蔓一般擁著絕色女子入眠的還有一對,周晚萍的懷中的尤物更甚紅姐半分,油汀把房間溫度升的暖融融的,灰色的棉被上,雪藕凝脂壓著青絲,側身嬌喘,“離我遠點!”
周晚萍置若罔聞,手更用力把賀映琪的蠻腰摟的更緊,“要換成你的情郎你也這般說?”
“哪來的情郎?熱!”賀映琪去扳晚萍摟著她腰的手。
“日?咯咯咯…”
“…哎呀,你,真真該死!”賀映琪用腳去踹身邊的晚萍,笑著解釋,“我說的是熱,你身體跟火爐似的。”
“你也喜歡北海吧?”晚萍翻過身仰躺。
賀映琪轉過身去看晚萍,嘴角的弧度消失不見,心裏說不出的落寞,“誰說的?”
“你不知道自己看北海時候的眼神,眼裏都是光,還能騙誰去?”
周晚萍一隻手伸出被子墊到自己的腦後也迎上賀映琪詢問的眼神。
“…他說他有徐莉了。”
“…北海和徐莉好有著很恰當的理由,而我以為,愛情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喜歡他有理由嗎?”
“我,我,也有啊…”賀映琪隨著晚萍的問話又一次的在腦海放映起兩年前北海拉她入懷的場麵,自己打了他一個耳光,兩年後突然的相遇,中間聽聞北海是個傻瓜刀客,不想登徒子的恩人華麗變身慈善家了,他說救她的那天就是他重新生活開始起點,而她正是那天撿回一命,他們在冬至日新生,她卻在冬至日前那個漫天飛雪的夜裏已經愛上了他,她在機場被他摟在懷裏,她想,她愛他有理由,更多的應該是緣份…
她不嫌棄熱了,又鑽進周晚萍的懷裏,悠悠的問,“你怎麼看待愛情啊?”
“我和梅長紅去汶川的時候,北海送我們,我看到他掩藏的很好的欲望,我覺得是男人看自己鍾意女人時才有的欲望,而他在領我們去看演唱會的時候他看你也有過那樣的欲望,我沒有看見他看徐莉有過類似的情景。”
“啊?可是愛情不會隻有欲望的呀…”
“愛情沒有那種欲望隻能是親情和責任…”
……
賀映琪這一夜把周晚萍的話翻來覆去的想了很多遍,又對應著去回想和華北海一起的所有細節,想要找出周晚萍所看見北海眼中看自己有過的欲望…
她不甘心放棄,
在她來說,她和他冥冥中是有那麼巧的緣份的呀…
天快亮的時候賀映琪才朦朦朧朧的睡著,一陣電話鈴聲把她叫醒。
周晚萍的手機振動加鈴音越來越大聲,她卻不接,任那手機歡快的響。
賀映琪沒好氣的把周晚萍搖醒,“接電話。”
周晚萍嘟囔著,“擾人美夢,我正吃朵蘭做得水煮魚呢!”
賀映琪笑,“我真聽見你咂嘴呢,看看有沒有溜口水?”
喲,怎麼是吳哥?周晚萍看到電話是吳聞化打來的萬分意外,顧不得再和賀映琪說笑趕緊回話,“吳哥早!”
“早!不好意思啊這麼早把你吵醒,有件事要麻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