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部在雷聲大雨點小的架勢之後就再無聲音,國內司法圈折騰的再熱鬧但是無法撼動山城司法既有的裁定。
反而是在更不知領域的一次平衡,山城關於美能公司的案子二審連續開庭兩次都在山城司法主宰的情況下被肆意的擺弄,氣得一眾司法界大佬要吐血的程度。
薄家氣定神閑。
就連蓉城那邊對薄願放的攻擊也停了。
半個月後,薄願放那邊五家建築公司在慈善項目中最後審核竟然過了。
五家公司旗下三十家學校一律就是油漆塗了一遍,質量比最先塗了一半的那間學校更差。
但就是這樣,最後的審核過了。
當然虞城之侄子虞雪峰的工程也過了。
審核的時候華北海善基金那邊的人員被排除在虞雪峰和薄願放那家建築公司之外了。
華北海氣急敗壞的找到鍾省長,紅著眼青著臉問,“你告訴我,這是讓薄家掉坑的局,為什麼審核會過的?”
“時候還未到。”鍾省長起身將在泡茶的秘書直走,親自給華北海泡茶。
“可是,美能公司的案子,梅笑寒還在押,薄願放這事就這樣放了?”華北海心都冷了。
“委屈的不是梅笑寒一個。”鍾省長轉身給華北海看了一份審核報告。
那份報告上有六個人的簽名,分別是針對虞雪峰和薄願放五家建築公司在慈善項目中工程的評價,句句屬實。
但在小組審核主任那裏被斃了,認為這六人說謊,另派了六人去審核,這會審核報告是全過,而且等級是甲。
既然是說謊,必須將提交審核報告的六人處理才符合第二份的審核報告,這份報告才有力量。
所以前麵六人被記過處分。
華北海看著鍾省長,“如此顛倒黑白,這六人都是上次重審的主力軍。”華北海的意思當然都是你鍾省長信任的人,你怎麼可以讓這樣為你做事的人給處理了?
“鬥爭沒有直路可走,永遠是曲折的,唯有委屈才能讓對手麻痹,唯有最後的勝利才是我們所有追求的結果。”鍾省長將報告再次放到抽屜裏,“我相信,有一天,他們的委屈,我會幫他們要回公平。”
“我不該相信你的話,你當時的承諾不是這樣的,你說你們能把握住薄家的罪行,你們至少能將在這次工程中違紀違法的薄願放處理,以此來削弱薄家的實力,你要將你的人怎麼處理是你的事,可是現在梅笑寒進去了,筱戰,我在薄願放找我談的時候,我相信你有能力處理薄願放,我沒有答應薄願放,現在你卻要我們繼續委屈下去?”
“北海,我相信你,沒有我們的存在,你依然不會答應薄願放的條件,因為你們不是一種人,但你們幾個人的委屈,我清楚,你要相信我們,讓梅笑寒委屈著的是比我和蘇書記更有能力的人在把握著。”鍾省長上前拍拍華北海的手背,“有些事,我不便和你說,但你可以看看馬上召開的全大會,那裏應該有答案。”鍾省長的話實在太隱晦了。
事實就是在這次全大會前常委擴大會議上常委由八個增加了一個,常委如今是九人。
這也是薄家的退讓才達成的。
這次的平衡就是美能梅笑寒的委屈,也是薄家徹底被最後清理出權力中心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