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請你們離開,這單生意本店不做了!”老張得到老婆的默許後不再含糊,站得筆直,說話間人也無形中和旅館老板老趙站到了一起。
“這就對了!不枉我們朋友一場。我們決不能讓這樣的黑心奸商如意!想在這裏住,這裏吃,告訴你們沒門!”旅館老板說罷不忘和飯店老張來了一個擊掌慶賀,“老張,好樣的!”
老張,老趙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華北海首先站起,“阿彪,我們走。”
“海哥,你為什麼不解釋?為什麼就任他們冤枉我們?”阿坤不肯走,他不甘心他們被這樣冤枉,他們是在做真正有良心的事,做的是實實在在幫助這裏師生的事,然而,他們卻被這裏一群百姓誤解,要知道他們辛苦的過來要做的就是幫助這裏百姓的子女不會被地震這樣的天災傷害,至少要把天災傷害的程度降到最低。
阿坤卻不知道,解釋確實必要,但解釋的對象不是針對個別的懷疑者,一是他華北海沒有這樣的精力去麵對所有的個別質疑者,二是,當前的情況對方已經對他們這行,至少對阿坤這樣裝扮的形成了固有的刻板印象,一個不入流的二鬼子壞人印象,那麼,花再多的精力時間,隻有是他們在這裏的人來解釋也是枉然,白費力氣。
“我來解釋。”
一個聲音突然在華北海的身後響起。
“哎喲,過老板你湊什麼熱鬧,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又沒有飯店,也沒有旅館,瞧你這架勢是要幫這群黑心奸商咯,要不你領家去請他們吃住得了。”老趙一見說話要替黑心奸商解釋的不是別人,也是老熟人,可他和這個開文具店的過藍性格不合,一向不對付,但過藍和老張也是毗鄰,他們倒是處的很好,往常他和過藍吵吵,老張就和稀泥,今天,正好,人品高下立判,他和老張一條陣線,那是和黑心奸商勢不兩立,這過藍自動要站黑心奸商一邊咯,看老張以後還和稀泥不?
“好心,別辦壞事,你們覺得很高尚的行為或許是愚蠢而可笑的,因為,你們的正義正是別人要利用的,你們就是一把槍,一把被別人握在手裏的槍。”過藍緩緩走過華北海,站到飯店老板老張的麵前。
“過藍,你認識這群人?”老張問過藍。
“不認識。”過藍回道。
“那你解釋個什麼勁?”旅館老板老趙鄙夷的搶白。
“就看不慣你這毛躁勁,什麼事也不求個真實,想當然!你怎麼就認定他們是黑心奸商了?”過藍責問老趙,這是他們之間聊天的常態。
“等等,過藍,既然你不認識他們,那你說你來解釋到底是什麼意思嘛?”飯店老板老張製止過藍和老趙無意義的爭論,他要過藍突兀的出現,要幫這群人解釋的真相。
過藍也不和飯店老板老張說話,轉過身麵對華北海問,“你是領導?”
“不是,但我們這裏邊人中我說話管用。”華北海保持著禮貌,看一眼他們這行人,對著這個替他們解釋的過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