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芝,既然如今漂亮國那邊傳來消息,蕭茵並沒有找到合適的資本來接手恒信離岸基金的股份置換,那我們隻要去求證華北海意向轉到國內企業來完成慶紅和恒隆股份的置換這個操作的可信度就成了。”宋植在電話中沉吟許久之後說道。
“大伯,那今晚蕭茵故意露給寧芝知道的信息有幾分可信度?”宋寧芝對這樣的判斷還是需要宋植她的大伯來決定。
“嗬嗬,按常理來說,這樣的信息是一點可信度也沒有,離岸基金股份置換居然選擇國內的企業?那還叫什麼離岸基金?這樣的決定實在太瘋狂了!這個應該和他們成立離岸基金的目的是不合的,隻要漂亮國那邊確定沒有接手的資本,那對我們宋家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們隻要顯示宋家的誠意,略微退一步,我相信就可以拿到這個合作,不過,哼,華北海和那個蕭茵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倆一脈相承,在漂亮國沒有資本接手的情況下就敢跟我們宋家翻臉,恒信離岸基金的出現,旨在為慶紅和恒隆保住他們兩家的資產財富,那我們宋家正元對恒信來說就是不二的選擇,他們在時間上又有要求,所以宋家的要價不過分,我們可以稍微退讓下,退讓是向華北海表示我們宋家的誠意,我們退讓是因為考慮到華北海和蕭茵的個人性格色彩,他們都有瘋狂的一麵,但我想做生意,最終還是要考慮安全和利益的,隻有安全和利益符合他們離岸基金的最初目的才是根本。”
“那,如果他們確有向國內置換股份的行動的話,我們正元的底線是…?”宋寧芝不是很清楚宋植大伯為何說華北海瘋狂,她最關心的就是談判中對於最後的底線在哪裏?好讓她在談判過程中可以清晰的去把握節奏。
“沒有底線,我們的底線的正元實現最大的利益!”
宋植在電話中冷靜的說道。
“大伯,那明天我怎麼和他們恒信去談?”宋寧芝是真不知道沒有底線如何談。
“底線都是在談判中去試探和判斷的,再說,漂亮國那邊沒有資本接手,那我們就要去證實國內到底是那些具體的企業要和恒信接觸,我們需要對這些企業去了解和分析,所以,明天你的任務是打太極,談判嘛肯定不可能一天就完成,時間對他們而言才是珍貴的,他們急我們不急,我們隻要撒出鉤子,你隻有說正元的誠意,已經我們正元的信譽,是最適合離岸基金安全慶紅和恒隆股份置換的企業,因為我們足夠安全!安全!”
確確實實,恒信離岸基金的初衷就是為了慶紅和恒隆資金能安全的被保住,這是初衷,這也是宋植為何說恒信離岸基金選擇國內企業的可信度一點沒有的根據。
可是華北海是個開掛的人,他清楚的知道正元是個機會主義者,他對正元沒有好感,他知道在以後,正元集團隻會忠於自己的利益,它會背叛合同,選擇和澳國站在我們的對立麵,如今慶紅和恒隆的處境選擇正元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所以當紅姐反感正元太黑心的時候,觸動了華北海的反骨,如果正元還是決定吃相難看的話,他就覺得豪賭一次,直接選擇和國內的企業去置換慶紅和恒隆的股份來保護慶紅和恒隆。
這確實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