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華北海,蕭茵,華賽就在各自的電話會議忙碌中悄然流逝。
宋寧芝他們的生活沒有一本正經吃午飯的習慣。
但她是去過內地的,也清楚華北海他們的飲食習慣是有吃午飯的,所以宋寧芝在到了飯點出現在了會議室,讓秘書準備了咖啡和小蛋糕,“實在抱歉,我被那邊歐洲商團的事給拖住了,晚上一定賠罪。”
“不用,我今晚的飛機回盛海,若北海領你的情,你的謝罪宴由他出席。”蕭茵冷著臉可是一點也不給宋寧芝麵子。
“蕭總,您可是恒信的最高長官,您不在,我們的商談就毫無意義。”宋寧芝緊鎖雙眉,臉色沒有因為蕭茵不給麵子有所變化,但她的著急出賣了她的情緒。
“宋總,您應該知道恒信離岸基金和正元集團談慶紅和恒隆股份置換的單子的份量,別說一個突然出現的歐洲商團,就是正元集團在歐洲一年所有的業務都不會趕上恒信離岸基金和正元集團現下商談的金額,我不知道宋總是出於什麼目的,要晾我恒信於不顧,我蕭茵是一個急性子,昨晚我就有意直接商談,但您說要為我們接風不談工作,我尊重您,事可一不可再,更何況,恒信被什麼歐洲商團來擺布,您是知道的,恒信在上次HG之行是為何離開的,這次是因為你們正元說要展示誠意的,為此,華北海也因為主談的是宋植會長變成了您宋寧芝才會巴巴的從蓉城飛來,您就是這樣給恒信展示誠意的?”
蕭茵的話就是一個時間至上的原則,恒信在搶時間,在和時間賽跑,正元集團如此仗著時間的優勢,出如此低劣的手段,那恒信就不是願意被擺布的人,蕭茵的態度就是要讓正元看清楚恒信的處事態度和風格。
當然事態的發展,是需要一個扮演紅臉一個扮演白臉的。
華北海就是那個白臉的人。
白臉者奸也!
“蕭總,請給我寧芝一點時間,我馬上結束歐洲商團的事務,正元集團和恒信離岸基金的商談馬上啟動。”宋寧芝知道自己的計謀在此刻已經破碎,她隻能向大伯去彙報這裏的進程。
“寧芝,你別管蕭茵了,我再留一晚,我們隻談友情,不談商務,你隻管去做歐洲商團的事。”華北海的話看上去沒有責怪一句宋寧芝的意思,但他的話比蕭茵更狠,這就是透露出,恒信已經放棄和正元合作的態度,留一晚隻談友情,都不願再涉及商務了。
“果然這是一丘之貉,這麼瘋狂,他華北海就真不願考慮安全啦?我…不…信…”宋植在電話那邊一字一頓的斟酌著。
“大伯,可是蕭茵的離開,恒信和正元的談判就變得無意義,她一旦離開,就根本無法完成簽約…”
宋寧芝到底是稚嫩,不夠老辣。
“等一等,按我們昨天定的計劃行事,我依然覺得,蕭茵沒有取得漂亮國的資本支持,她不應該如此瘋狂,我們不能在占據有利局勢下先退,最多,她先走,你再追去盛海就是了。”這就是宋植給出的最後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