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迎喜眨巴了眼睛,深吸一口氣,“沒什麼看法,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者說,我又不欠她什麼,幹嘛管她的閑事?”
這也是安迎喜的實話。
舂丫的事兒,她根本不願意管。
宇文鈺不在多問,歪在椅子上,眯眼。
安迎喜呼出一口氣,拿起書繼續念。
安記的晚飯依舊忙碌。
安迎喜早早做了吃的給宇文鈺,便在廚房幫忙了。
空閑時。
蘭清雅拉著安迎喜,“迎喜,迎喜,那個宇文公子長得是不是很英俊?”
安迎喜點頭。
“噢……”蘭清雅驚呼,花癡的不行。
緊緊拉住迎喜,“迎喜,明兒,讓我去送飯,好不好?”
安迎喜笑,點頭。
“嗷,迎喜,你真是太好了!”
忙碌過後是安靜與祥和。
宇文鈺捏著茶杯,“你去查一查,這徐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劉公公錯愕,“公子……”
他家公子向來不多管閑事的,莫非……
難道……
可能嗎?
不過,不管可能不可能,劉公公還是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事兒說了。
“你說,這就是一個套?”宇文鈺問。
“是的,就是那袁公子設下的一個套,偏生這徐舂丫蠢笨如豬,入套了!”
“她那大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古城秋山書院念書,聽說學問極好,很得先生看好,明年科舉,定能高中!”
宇文鈺沉默不語。
好一會才說道,“把他家的消息傳給他,看看他怎麼辦?”
“是!”
徐耀祖在得到家中消息時,一個人沉默的坐了半柱香,便去找先生請假,回家。
回到家中,徐奶奶哭成淚人,一個勁的指責舂丫不懂事。
舂丫立在一邊垂眸不語。
“妹妹,你怎麼看?”
舂丫看向徐耀祖,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希望你說實話,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作為哥哥,徐耀祖還是了解自己的妹妹的。
雖虛榮,卻不壞。
舂丫不怕徐奶奶,不怕安迎喜,但卻一直怕她這個溫文爾雅的哥哥,不敢說謊,索性一股腦前前後後從安迎喜她們來到古城的事兒說了一遍。
“哥哥……”
徐耀祖看著舂丫,“她打你是對的,若是一般人,早嫉恨上你,巴不得你顛沛流離,吃盡苦頭,而她雖沒幫你,亦沒對你落井下石,算得上仁至義盡了,可惜你,看不懂,失去一個這麼好的朋友!”
舂丫聞言,便哭了起來。
她知道,她就知道,以後再也遇不到一個人,像安迎喜那般了。
淡淡的,卻真摯的很。
徐耀祖看著妹妹,又看著徐奶奶,深吸口氣,“去收拾收拾,我們走吧!”
去書院,反正,他也要進京趕考,帶著奶奶,妹妹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