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路走到門口,馮秒還在心裏盤算著溫喻千會怎麼出醜。

一眾人看著人都來齊了,簇擁著去了包廂裏麵。

“難得今日能夠聚齊,我們就以茶代酒敬一杯。”副會長林驚堂舉起茶杯,對著大家說道。

其他人紛紛舉杯,慶祝這次好不容易召開了交流會。

看見溫喻千茶碗見底,林驚堂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壺給溫喻千的茶杯裏添了些茶水。

溫喻千隻是將自己的茶杯遞過去,也不曾說謝謝,馮秒卻看在眼裏。

“副會長真的疼愛後輩,居然給溫醫生倒茶。”馮秒笑著說了一句,雖然聲音不大,確是每個人都聽清楚了。

“不過是順手的事情。”要不是溫喻千來的時候吩咐過,不準張揚身份,不然林驚堂可不得把溫喻千的身份到處宣揚了。

林驚堂看了一眼溫喻千,見沒有什麼不耐煩也就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尊大佛可是自己用這三寸不爛之舌說了好幾天才請來的,要是把人氣走了,林驚堂能和她拚命。

見其他人也隻是看了看,沒有出聲,馮秒見狀又接著說了一句,“我隻是開玩笑的,溫醫生不會介意吧。”說著還抓著溫喻千的手以示友好。

溫喻千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我自然不會介意,隻是你既是來學習的就該把注意力放在該放的地方。”

“那是自然,謝謝溫醫生的提醒了。”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怎麼他們都絲毫不在意,馮秒心裏暗暗的想著。

溫喻千拿起桌子上的手帕,仔細的擦了擦剛才被馮秒握住的地方。

這自然被馮秒看在眼裏了,心裏早就不知道吐槽溫喻千多久了。

馮秒:清高什麼啊,剛才林副會長給你倒茶碰到手了,怎麼不擦?都不知道被這些老頭子睡過多久了,還裝什麼聖母啊。

林驚堂隻覺得馮秒很煩,多次打斷自己和溫喻千的談話,還在想這是誰帶進來的人,如此聒噪。

“要不還是和他們公布身份吧,他們也挺想見見會長的。”林驚堂提議道。

“在結束的時候說吧,現在說了怕是焦點都在我這個會長身上了。”溫喻千奉行著低調的原則,沒有聲張。

“那就聽會長的,結束的時候再公布。”

“我這裏有個患肝癌的病例,本來不難,但是是個老人家,有很多的慢性病,前幾天還做過心髒搭橋手術,這要是化療,開刀都很難實現,諸位有何想法?(瞎編的,不存在,不用當真。)”

“這就很難辦了,這明顯不適合再動了。”在場的一些人都紛紛議論。

這擺明了就是難解的題,能夠完成這種高難度手術了也沒有幾個人。

“這樣的病例我記得研究所的醫院做過,在對心髒的保護,再進行微創手術,先抑製癌細胞,等身體恢複的好了,再手術,雖然有點冒險,但是還是可以一試的。”馮秒突然想起還在上學的時候曾經看見過研究所的那個病例。

馮秒的發言打破了包廂內的寧靜。

“對對對,我記得那個手術是DR.桑納齊的關門弟子Q做的,隻是當時發表出來的資料並不多。”

“DR.桑納齊?就是那個被全世界譽為醫學鬼手的醫生?”其中一人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