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總裁這是幹嘛啊?”溫喻千透過鏡子看著直直跪下去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認錯,我可能......大概......也許......是真的被別的女人碰了,但是我不記得了,我......我......我認錯......”季懷瑜慌張的急於想要解釋,但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你說你錯在哪裏了?”溫喻千繼續幹著她自己的,嚴肅的問道。
“我......我......我哪都錯了,我不該讓別的女人碰我。我檢討我自己。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
“那你就跪著檢討反思吧,知道想出自己錯哪裏了。”
溫喻千聽見季懷瑜說的,還是沒有清楚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她氣的是這個嗎?雖然也有一點小別扭,但是他確實推開了馮秒,這也不能怪他,它真正生氣的是季懷瑜喝了那麼多的酒,居然還喝的不省人事,自己明明叮囑過的少喝點酒。
“我絕對認真檢討反省自己。”
季懷瑜跪在搓衣板上,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溫喻千,想說什麼又怕她待會生氣,又硬生生的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就這樣委屈巴巴的看著。
見溫喻千要走,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衣角,“你要去哪啊?又要走啊~”
“我不走,我去書房工作,開會。”說完,溫喻千就掙脫開他的手,去了書房。
溫喻千坐下來,打開會議,和一群專家學者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季懷瑜在房間門口,偷偷的觀察了一些書房,見溫喻千沒有關門,於是就去樓下倒了一杯水,洗了一些水果,帶著他的專屬搓衣板一起去了書房。
他特地輕手輕腳的進來,盡量不打擾溫喻千開會。
他輕輕的將水和水果放在桌子上,感覺又太遠了,又悄悄地往溫喻千的放下挪了挪。
溫喻千看著季懷瑜的小動作,就瞟了一眼。
季懷瑜看見溫喻千朝著他的放下看過來,慌忙低下頭,放下搓衣板,然後快速的跪下去。
溫喻千將他的小動作和小表情看在眼裏,捂著嘴,偷偷的笑了起來。
季懷瑜就這樣在書房裏以另一種方式陪著溫喻千工作。
“你腿不疼?”溫喻千看了看時間,怎麼著也有兩個小時了。
“不......不疼。”是真男人是不會喊疼的。
季懷瑜就是一生要強的男人,打死都不能在溫喻千麵前喊疼。
“那好吧。”溫喻千本來還有些心軟的,畢竟那個搓衣板那麼硬還有波浪的表麵,怎麼看著都疼,既然他說不疼,那就隨他吧。
“想好錯哪了?”溫喻千關了會議,轉頭看著跪在前麵的季懷瑜。
“我......我......我錯在......我錯在警惕性太低,被別的女人碰了......”季懷瑜隻能想到這個原因了。
“不對,接著想。”
季懷瑜:還不對,不應該啊?不是這個又是啥啊?cpu都要幹燒了,到底是啥嘛。
“要不......要不......要不你給個提示呢?”季懷瑜朝著溫喻千給出了一個自以為很甜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