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亮起打在禹安晴的臉上,讓她因為恐懼略顯蒼白的臉更是白的發光發亮。

嘴唇被自己咬得紅腫。

眨巴著大眼睛盯著眼前得男人上下掃視了幾遍。

覺得十分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誰。

忽然鼻尖傳來一股淡淡得體香,她覺得很熟悉。

於是閉上眼睛靠近男人得身體,深深得聞嗅。

瞬間,一係列香豔尷尬得長江如排山倒海般閃現腦海。

刹那間石化不敢動彈。

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這冤大頭

這世界真的太小了。

這人居然也跟厲杭景有瓜葛!

男人見她幾乎要貼著自己得皮膚,一動不動。

以為她又要耍什麼花招,用一根手指點著禹安晴得額頭,嫌棄的將她推開。

“哼,看你的樣子,是想起來了。”

又想到之前被罵,男人覺得氣不過,低眉眯眼的眼露寒光道:“你好像會隔空診脈,現在我人在這,你看看,我有什麼病?”

隔空診脈?

禹安晴一拍腦袋,大意了,下午那短信是這祖宗發的。

得,她這一回來,大仇還沒報,還沒手刃渣男渣女,又惹上個新仇家。

不管怎樣,大佬麵前先認慫肯定沒錯。

她往後退了兩步,微微弓著身子道:“你沒病,我有病,能不能放過我,我好歹是有婦之夫 ,你這千裏傳我侍寢搞得人盡皆知得,這以後我怎麼做人,怎麼在厲家混得下去?”

千裏侍寢?

男人眼睛一眯,眉頭微蹙。

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

妝容哭得稀爛,頭發亂得像雞窩,一身休閑家居服,連手上的美甲都斷得細碎參差不齊。

“看不出來,你倒是對自己很有自信。”

男人嘴角微斜挑起嘲諷道。

眼裏不禁露出一點嫌惡。

禹安晴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眼,又後退兩步到玻璃窗前側眼悄悄照了照自己。

抬手拍拍自己得胸脯,長籲一口氣道:“嗚呼,虛驚一場!”

心裏暗道,今天的清白算是保住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慘不忍睹得手指,瞬間怒上心頭,帶著慍色質問男人道:

“那您今天派人把我綁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就因為我在不知情得情況下罵了您一句有病,就把我折磨至此?”

邊說邊展示自己受傷的手指,眼角微微噙著眼淚。

她是真的疼,也是真的委屈。

死了一回,一睜眼差點失了清白重蹈覆轍。

設局報複小三和渣男被打斷。

丈夫跟小三在家卿卿我我。

丈夫不管自己死活和清白親手把自己送給了陌生而有權勢的男人。

自己被人綁架弄得既狼狽又受傷,渾身疼得不行。

瞬間所有的委屈湧上心頭,眼淚止不住嘩啦啦的流下。

“不許哭!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男人臉色驟然變化。

從略微憤怒到臉色鐵青。

他最煩女人哭。

一看到女人哭,就想到從前母親以淚洗麵的種種。

要不是因為母親,今天他也不會約這個女人見麵。

“嗚嗚嗚,你凶我,你還有理了,不是你,我會弄成這樣嗎?”

女人哭得越厲害,男人越煩躁。

怎麼這麼沒用,被人欺負了隻會哭!

他討厭看到女人逆來順受的樣子。

“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丟到我的魚池裏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