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6838936275928484877,7267077385848097832,7012517992130939934,7257455404240604215,7233628637428190242,6890728374843477006,7255203659015785531]}],"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4,"start_container_index":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9},"quote_content":"《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6838936275928484877,7267077385848097832,7012517992130939934,7257455404240604215,7233628637428190242,6890728374843477006,7255203659015785531]}],"2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1,"start_container_index":2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2},"quote_content":"《了不起的蓋茨比》reference_book_ids":[7143535909093248031,7267095238651415593,7025500107030187015,7106357482074672165,6989187508193987621,7257102188470602786,71090463360113736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79,"start_container_index":2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0},"quote_content":"《了不起的蓋茨比》reference_book_ids":[7143535909093248031,7267095238651415593,7025500107030187015,7106357482074672165,6989187508193987621,7257102188470602786,71090463360113736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1,"start_container_index":2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2},"quote_content":"《了不起的蓋茨比》reference_book_ids":[7143535909093248031,7267095238651415593,7025500107030187015,7106357482074672165,6989187508193987621,7257102188470602786,71090463360113736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79,"start_container_index":2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0},"quote_content":"《了不起的蓋茨比》reference_book_ids":[7143535909093248031,7267095238651415593,7025500107030187015,7106357482074672165,6989187508193987621,7257102188470602786,7109046336011373605]}]},"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男人們不是太好,就是太壞。當你了解男人之後,你會發現,年少的男人大都是純情的主,他們也有情飲水飽,視愛情為生命。成熟之後,他們開始變得花心,玩世不恭,這是男人最壞的時期。但是,一旦過了某個階段,遇到一個命定的女人,他們便會收心,浪子回頭!
她獲得了男人的感激而又不至於覺得壓迫,所以,男人回報她是自然的。
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隻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多看了一眼,那是愛情的開始,是奇緣。
同樣的情況,在古代也有,《紅樓夢》裏頭,甄士隱家的丫鬟嬌杏,隻因為她對客居的賈雨村多看了那麼一眼,日後,便被賈雨村娶回去,等賈雨村的大婆死後便順理成章地扶正。曹雪芹用了一句“偶因一回顧,便為人上人”來概括這段緣分,筆調是平實的,並無挖苦之意。
可見,連曹雪芹也不得不承認,嬌杏這人,手段還是有的。
其實,嬌杏是有意回頭看賈雨村的,因為她感覺賈雨村日後必能飛黃騰達,所以,“每每有意周濟他,隻是沒什麼機會”;這一天,機會終於降臨,她就那麼多看了他一眼,被他發現了,他便記住了她。
也許有人會說,“我也經常回頭看人啊,怎麼沒有人記住我呢!”
說這話的人,或許隻記住了皮毛,而忘記了,看人最重要的是有誠意。
你看人有誠意嗎?一個和你相親的男子,他可能多穿了一件衣服,你便覺得他腎虛;他可能穿得土了點,你便覺得他沒出息;他貧寒,你便覺得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你啥時候讓人驚奇過?你用的是最庸俗的目光、最世俗的考量,所以,有些奇人,你注定錯過,你等待的隻能是最普通的男人。
而嬌杏不同——嬌杏其實是有眼光的,要說牛逼,恐怕她才是整部《紅樓夢》裏最讓人另眼相看的女子,因為她最懂得投資。她在一個男人寥落的時候,多看了他一眼,每每想周濟他,卻苦於沒有機會。如果是你,你會看上那時的賈雨村嗎?前途無望,客居他鄉,每每隻能靠和甄士隱求援才能渡過危機,那時的你是斷然看不上他的吧。
但對男人來說,這太了不起了,糟糠之妻不可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你是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看上他的——這是最讓男人感動的:你在他貧賤的時候眷顧他,讓他得到了自信、鼓舞,讓他覺得自己有用,讓他感到自己男性的偉岸,這直接催促他更加地奮鬥。但是,你又沒有明顯地接濟他,不會讓他覺得不好意思,這是最完美的投資。“我看重你,看重的是你的才華,是你的本事,是你本身,我沒看重你的財富權勢”;
但是,“我又沒有讓你覺得,我是同情你的,憐憫你的,你不會覺得我是因為同情而接近你。”——後者往往會被男人討厭與排斥。
嬌杏實在是紅樓夢裏最懂男人的女人,她知道男人要什麼,也知道男人忌諱什麼,所以,她給了男人想要的鼓舞,卻不給男人反感的憐憫,這讓她獲得了男人的感激而又不至於覺得壓迫,所以,男人回報她是自然的。
與之相比,黛玉則是癡的,她投資的人自己都當不了家做不了主;
寶釵是可悲的,她看上的人卻又偏偏不愛她;而襲人則有點愚,她全部心血關注的人,卻和她隔著一段距離,不屬於她;而嬌杏並非貌若天仙,更乏詩書氣質,但她卻可以攀上上流社會,這等情商,恐怕隻有鄧文迪可以和她相比了。
嬌杏對當代女子的啟示是:如果你想嫁個潛力股,千萬要記住,投資他可以,但萬不可讓他覺得,你輕視他;如果讓他覺得你是在同情他,讓他覺得你是在憐憫他,那他有朝一日騰達,他非踹了你不可!
這種純真,在少年時代,是可以憂傷美好的,出現在三十歲,便讓人著急了。
很久以前,有一個少年去街上寄信,他遇到一個女孩子,她算不得怎麼漂亮,也並無多少吸引人之處(大概留著齊耳的短發,長得比較清淡的類型),但她卻是他要的百分百的女孩子,他很想和她打招呼,但是,卻最終錯過了。多年之後,他們在大街上再次相遇,隻是,此時兩個人都已經曆了人世的諸多磨難,老大不小了,早已不相信百分百——
但他們確實是百分百的戀人,不相信一見鍾情,不相信上天會眷顧他們,他們擔心運氣太好了幸福可能不長久,於是他們約定,暫時分開,如果他日他們還能再次遇到,他們就永恒在一起,隻是,當他們後來再次遇到的時候,他們都不認識彼此了。
這是村上春樹《遇見百分百女孩》所講的悲傷的故事,這個故事還是很淒美的,然後,也還是很教育人的,它說明,如果你喜歡一個人,那就趕緊追,否則,過了那個時間點,早已物是人非。這個故事其實也還有一個簡單而直接的寓意:年輕的時候,如果你遇到一個你心動的對象,你一定要抓住他。
村上春樹在原文中有一段話,“嚴格地說來,恐怕很難稱之為女孩。然而,相距50米開外我便一眼看出:對於我來說,她是個百分之百的女孩。從看見她身姿的那一瞬間,我的胸口便如發生地鳴一般的震顫,口中如沙漠幹得沙沙作響。”這便是遇到心動之人時的最本能的反應,是人的最純真稚拙的表現;少年沒有搭訕他的百分百女孩,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他還帶著少年的羞澀,他還很純真。這種純真,如果出現在少年時代,是可以憂傷美好的,如果出現在三十歲,便讓人著急了。
就如那個給我寫信的上海男人,快三十了,卻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沒拉過一次女孩子的手,見到心儀的女孩就緊張得咽口水,開不了口。
他說,其實他還挺帥的,又非常喜歡健身,外形上有十足把握吸引女孩子,但內心就差了。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要知道,即使你帥過金城武王力宏,可如果你內心脆弱,那也還是無法吸引女孩子關注的。
我曾經認識一個男人,他長得比武大郎強不了多少,不高,人也不帥,整個臉上都是疙瘩,看起來也絕不是英氣硬朗,但是,他的老婆卻非常漂亮,不僅是碩士,還在深圳大學教書。我第一次知道他老婆如此漂亮的時候就非常吃驚,她怎麼會愛上他呢?我覺得如果我是女生我肯定不會愛上一個這樣的男人。可是,當你接觸久了,你會發現,他是自信的。當他能給她情趣、快樂、開心的時候,她為什麼不選他呢?
回到那個寫信的上海男人身上,人近三十,卻依然麵對女生緊張到咽口水,這一方麵表明他還純真,另一方麵又何嚐不說明,他依然是個未長大的小孩?如果他都還是乳臭未幹,他怎麼能奢望女人將自己交給他。男孩是沒有魅力的,男人才有,男人的成熟與老道是不可抵擋的魅力,所以,當務之急是讓自己一夜蛻變為男人。
當然,也有人喜歡羞澀的男生,但從他的經曆看,這得多難,這麼帥的他都沒女人來搭訕,未來的日子她們還有多少可能招惹你?
當他們成熟,他們也會走向現實,這是生活教會我們的一切。
我剛招募的美女經理讓我給她推薦一本書,我推薦《了不起的蓋茨比》,郵箱裏收到蒂梵尼的珠寶大片,也是電影中的同款,和美女經理走出宴會,一眼就看到《了不起的蓋茨比》海報,原來這電影又熱映了。
書,我看過數遍;電影,亦看過一遍。大約是兩年前,在福田區圖書館的電腦上放碟。更早之前,我還寫過專欄,其中一篇是《像Gatsby這樣的男人》。我為什麼如此著迷蓋茨比呢?因為他囊括了我所有青春的夢。
在蓋茨比的身上,最明顯的特質就是癡情。“Gatsby是一個接近完美的男人,他年輕時愛上了一個富家小姐,但那時,他沒錢,當他有錢時,富家小姐已嫁人,他依然還癡想著與她在一起。以Gatsby的條件,他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但他隻想跟Daisy在一起,為此,他在Daisy家的對岸買了一座很大很大的房子,成天開Party,碼頭的長明燈成夜為Daisy亮著,就隻為靠近Daisy。最後,他如願了,但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是我當年文字中的一段。寫這篇專欄時我在武昌。一個廣告係的女生送我的這本書,她很好,人很棒,但我們卻隻有朋友的感覺。離開武漢的前夜,我們夜渡長江,到對岸的步行街,卻接到杭州女生的電話,她說她要結婚了,準備拍婚紗照。我忽然悲傷得不能自已。
然後,那個夜晚的武漢,便也都是悲傷的氣息了。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喜歡一個人,明知道她虛榮、浮華,你還是喜歡她;明知道你已經失去她,還是念念不忘。因為你覺得她是最美的、有風情的、懂你的,你覺得和她在一起,你會特別驕傲自豪,哪怕她說“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知己”你也還是想念她。你向往的是她的風華,是一種不可能,是虛幻。正如蓋茨比一樣,明知道Daisy虛弱、物質、浮華、軟弱、庸俗、矯情,是一個沒心的女子——“她的聲音充滿了銅臭味!”明知道她承擔不了他的狂熱、浪漫、真摯、執著、純真,可他還是愛慕她,這是一種迷失,是不肯麵對現實,他完全是個純摯的孩子。而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都是像湯姆一樣,現實、俗世、荒誕、寡情薄義,無恥到沒有心,但這不妨礙女人和他們在一起,因為她們需要他,因為她們沒有離開的勇氣,而純情癡情如蓋茨比者,他們的愛情不過是一闕離歌,他們的生命注定了是一場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