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打贏了戰爭,隻是開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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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美國總統威爾遜被認為手握大權,他曾設想構建“國際聯盟”並使之深入人心。在凡爾賽的英國代表團,則對這一設想進行整理和完善,使其成為一種機構,作為人類艱苦前行過程中的一個裏程碑而永久存在。

勝利之後的協約國,盡管還需麵對國內的巨大困難,以及許多自己也不知該如何應對的難題,但與他們的老對手相比,至少此時仍是強大的。各條頓國家,位於大半個中歐的變亂禍首,此時已俯首稱臣;而受到德國沉重打擊的俄國,則陷入內戰騷亂之中,並將逐漸落入布爾什維克的手中。

1919年夏天,協約國軍隊進駐萊茵河一帶,其橋頭堡深深楔入已然戰敗並被解除了武裝的德國境內。與此同時的巴黎,各戰勝國的領導人正陷入對未來的討論和爭吵之中。他們麵前放著的是整個歐洲的地圖,而且幾乎可以隨心所欲地加以修改。

經過了艱苦卓絕的52個月後,同盟國終於低頭認罪了。同盟國的四個成員國中,沒有一個能對協約國的意誌做出哪怕一絲的抵抗。德國被認定為此次世界浩劫的罪魁禍首,已完全任憑勝利者擺布。即便對勝利者來說,經曆了這番折磨後,也顯得有些步履蹣跚。

這一次不是政府之間的戰爭,而是民族之間的戰爭。各大國將全部的生命力和精力都投入怒火與殺戮之中。在巴黎集會時,各國領導人都感受到了壓力,那是來自前所未有的曆史大潮的巨大壓力。《烏得勒支和約》和《維也納和約》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那時的貴族政治家和外交家,無論勝利還是失敗,開會討論都顯得那樣謙恭有禮,他們不像民主政治那樣吵吵鬧鬧,而是依循公認的基本原則對各種製度進行改造。現在,飽經磨難的各國民眾為宣傳所鼓動,以致億萬人堅決要求進行徹底的報複。如果各國領導人為勝利的表象所惑,被這種呼聲衝昏了頭腦,而在會議席上放棄了將士浴血沙場贏得的成果,那就非倒黴不可。

一座法國小鎮的殘餘建築,它在一戰中數次易手,最終隻留下一片廢墟(佚名拍攝)

憑著在大戰中作出的貢獻和犧牲,法國理所當然地獲得了領導者的地位。為了保家衛國,法國付出了150多萬人的慘重代價。100多年間,巴黎聖母院的鍾樓5次經曆了刀劍和槍炮的洗禮,更有13個法國行省落入普魯士手中,在對方嚴酷軍事統治下長達4年之久。一片接一片的地區被敵人破壞,或是在激烈的交戰中化為焦土。從凡爾登到土倫的每一間農舍、每一個家庭裏,幾乎都有人在悼念逝者,或是在照顧幸免於難的傷殘者。

當時,許多曾參加過1870年戰爭並飽受其苦的人們已成了法國的顯貴。在他們看來,法國能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獲勝,簡直是個奇跡。他們一向對德意誌帝國抱有恐懼……德皇關於“鐵甲拳頭”和“閃亮鎧甲”的演說,在英美兩國的人聽來也許隻是笑話,但在法國人心裏,卻是實實在在的災禍前兆。近50年來,他們一直處於德國強大武力的陰影之下,心裏充滿了恐懼。而現在,法國以鮮血為代價,解除了這長久以來的壓抑,終於實現了和平與安全。因此,滿懷熱情的法國人才會激昂地高呼:“決不能有第二次!”

1914年9月,隱藏在一條淺溝中蓄勢待發的法軍士兵(佚名拍攝)

然而,前途充滿了不祥之兆。法國人口不及德國的2/3,而且幾乎一直沒有太大變化。德國人口卻始終處在增長之中,每年都有大批青年達到服軍役的年紀,其人數比法國多一倍。要知道,這是個曾以一國之力與幾乎整個世界為敵的國家,而且隻差一點就征服了世界。許多了解內情的人們都知道:一戰的勝負好幾次都在千鈞一發間,隻不過由於某些偶然因素才能幸運地化險為夷。然而,萬一以後再有類似的情況出現,“強大”的協約國還會再次派遣數百萬大軍到法國戰場或東線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