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改不改名?”
張玉拽著顧霎毓的衣服,挑眉冷森森的逼問。
那話的意思分明是,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真的讓你死我身下的不依不饒。
他立刻就嬌滴滴的笑了,雙手勾住她的脖頸,將她帶到床上來。
這才窩在她的懷中,回答:
“這不過是個藝名,在會芳樓這種地方,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叫什麼。”
“不過現在,奴家可以告訴玉玉了。”
“我叫顧零,是七星教教主顧啟星最小的兒子……”
和所有人家的娘都不同,顧啟星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她有無數夫侍,卻隻要十個孩子,名字是從九到零。
那生下來多餘的怎麼辦?
讓同年生的孩子,周歲那年丟到一起互相殘殺,勝的那一個才配擁有名字。
而顧零就是她最小的兒子。
顧啟星的人生理想是做邪教教主,萬代不滅的那種,所以她需要瘋子繼承人。
這十個孩子從小經曆的東西,絕非普通人能想象到的。
兩年前,顧零就在兄姐的殘殺下,掉到懸崖下麵。
九死一生勉強活下來,在穀底養傷就是一年半。
再艱難的繞路回到家,就發現自己的母親被人殺了。
七星教也沒了。
從小被母親洗腦,他對母愛是憧憬的,所以他發誓要報仇!
而張玉自然是他的第一目標。
於是殺玉的難聽名字,就這樣誕生了。
“顧零?這名字也不好聽。”
張玉聽完他的身世,輕笑一聲,把玩著他的頭發,直接吩咐道:
“以後你叫顧秧。”
“為什麼啊?”
他嬌滴滴的看著她,實在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張玉湊到他的耳畔,笑得堪比偷到腥的小狐狸:
“因為你叫秧子好聽!”
他呼吸一滯,又羞又氣的抗議:
“奴家又不是貓,叫什麼秧子?玉玉你欺負人,我不依!才不要叫什麼莫名其妙的秧子。”
張玉在他修長細嫩的脖頸蹭了蹭,才終於放過他:
“那就叫顧靡。靡靡緋色,隻為玉開。”
“顧靡?奴家喜歡這個名字。”
他終於開心了,更是抱著張玉的脖頸不撒手。
可到底之前被張玉喂飽了,這會兒貼貼摸摸,沒再進行什麼激烈的運動。
張玉哄了他一會兒,就起身去吃飯。
消耗的能量太多,她需要好好補充一下。
顧靡恨不得貼她身上,哪裏能放她一個人去吃飯?
所以直接叫了龜奴把飯菜送他房間來,順帶把和一屋子亂七八糟的刑具都收走了。
“玉玉,我以後天天在這房間裏,日也盼著你,夜也盼著你。你可要記得奴家,時常來看看我。”
他主動摘了牌子,是真的要乖乖在花樓裏,隻等她一個人了。
“嗯。我早都培養好人,代替你收集信息。”
這就是張玉為何要讓霍粉開偵探事務所的原因。
顧靡咬著唇角笑起來,那幸福到要冒泡泡的小樣,別提有多嬌魅可人了。
所以張玉吃完飯,顧靡也不許她走。
拉著她的手到梳妝台前,非要讓她給自己梳頭。
拆頭發做運動,已經是張玉的拿手好戲。
可是這梳頭……
“你怕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