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做出狸貓換太子的事兒?”
金鑲玉被他的大膽氣到額角青筋直跳。
“太子?她柳織香也配?她連個太監都不如。”
金淮生的語氣要多輕蔑就有多輕蔑。
從知道要和這個人相親開始,金淮生就看不上柳織香。
九年了,從來都沒變過。
如果說要給一個人打分,在金淮生的眼裏,柳織香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分。
不是他還有情,故意給她留了一分。
而是從始至終,她都在最低,根本無法更低了。
“你……你真是鬼迷心竅了!”
金鑲玉都想用食指狠狠戳戳小弟的腦袋,看看這裏是不是中了一種叫張玉的毒。
怎麼會如此冥頑不靈,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可是她不能伸手。
金淮生不是她的兒子,而是早已成年的弟弟。
在商場上老辣的手段,連她這個家主都不得不忌憚。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若金淮生不是個男兒身,金家的家主根本輪不到她來做。
所以金淮生一旦決定的事情,她根本就擰不過來。
想偷偷打掉這個孩子,金鑲玉自認鬥不過他,也根本行不通。
那剩下的辦法就隻有,趁著他肚子馬上要大起來之前,讓柳家人接受這個孩子。
能藏一天算一天,她已經提前知曉,想辦法趕快跟柳家分割開,拿到最大利益才是真的。
於是金鑲玉就故意跟柳家妻夫說:
“這半日時間,我發現小弟老是幹嘔,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看,他八成是有喜了吧?”
柳家妻夫不僅沒有半點喜色,還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把金鑲玉尷尬的差點拿腳趾頭摳地。
她本來就是在說謊,哪怕表麵再鎮定也是心虛的。
“咳咳……親家別著急,府裏有醫生,請她過來給淮生君看看。”
柳老奶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哪裏能讓她如此尷尬下去。
趕快給她個台階,也順勢把府醫給喊來了。
金淮生坐到椅子上,把手腕放到桌麵。
早就被安排好的府醫,很快就說道:
“淮生君已懷孕兩個多月了!”
金鑲玉偷偷去看柳家妻夫倆的臉色,隻見她們滿臉便秘,這會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是柳老奶反應過來,故作喜悅的安排人,一定要好好照看他。
金淮生是柳家明媒正娶回來的,哪怕在家裏沒有進過女兒的院子,也不代表他們倆沒在外麵發生過什麼事。
更何況平日裏金淮生端莊賢淑,應該不可能在外麵真的有女人吧?
當務之急是一切先穩住,她立刻派人去找柳織香。
可是柳織香在銷金窟裏玩的正爽,聽聞是金淮生懷孕了,那更是大受刺激。
“香兒真的說,金淮生肚子裏懷的是侄妻胥的孩子?”
柳老奶身子一趔趄,差點沒坐地上。
“是的。少娘還說,他們倆早就有染,算日子,正應該兩個多月。”
“少娘還說……自打成親以後,淮生君就根本不給她碰。她已經八年,沒和淮生君睡過,哪裏來得孩子?”
這話不是柳織香第一次說,卻是柳老奶第一次相信了她的話。
“金鑲玉!虧你還是金家家主,居然跟親弟弟,合夥想要吞沒我柳家家產!讓我柳家給別人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