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身體已經徹底康複,有勞正君掛牽。”
薛庭筠拒絕的很幹脆。
這一次倒不是和林天晴客氣,而是真的沒有什麼問題了。
他自己的身體,不用大夫說。
那股莫名其妙的黑色物質,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他比任何人心裏都清楚。
雖然他從前並不知道,自己並非是生病了,而是被掃把星帶來的能量所蠶食健康。
但是自打被張玉欺淩以後,他就真的是起死回生,甚至再也沒有一絲難受的感覺了。
他知道,那一晚,張玉有多難受。
明明看起來身強體壯的女人,卻時不時的滿頭大汗。
那真不是累的,哪怕他第一次體會,也可以清楚的分辨。
她單純是因為要抵抗他身體裏的黑色物質,才難受到那個程度。
“筠弟弟?筠弟弟!!!”
林天晴跟他說了好幾遍,薛庭筠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對不起,天晴君,您剛才說什麼?”
他是真的一點都沒聽到。
愧疚的說完,他才反應過來。
自己居然想張玉想到走神如此厲害?
他是不是瘋了!!!
居然會想一個強自己的女人!!!
“我是說你身體好了的話,就多出來和兄弟們走動一下。我們都是一家人,總要多多接觸才能互相了解,往後也能更好的相處。”
這就是林天晴來的目的。
他聽說薛庭筠從小有病,即便妻主給他治好了,哪裏能一夜就去根?
所以他是打算先讓明久熙給薛庭筠看看,再邀請他出來,和大家吃個團圓飯的。
“那就有勞正君安排了。”
薛庭筠微微沉吟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無論他是否願意跟張玉,他都已經來到張府。
該走的形式也得走,家裏的其他人,以後也得朝夕相處。
……
“行,告訴天晴君,晚上我會按時回家吃晚飯的。”
張玉正在看卷宗,就聽到胖子帶著管家來稟報。
她也沒有多想,隻是給林天晴的麵子。
正夫準備的宴會,她當然要參加。
打發走了外人,張玉將卷宗放到桌麵上,對最得力的提牢廳手下,司獄程飛蘭吩咐道:
“罰髒廳最近挺清閑啊!給她們找點事兒做。”
祁波就在罰髒廳。
程飛蘭不是很理解的看了上司一眼,但很快就點頭應下,出去找人找事去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
張玉可不是廟裏供著的菩薩,被人欺負了還不還手。
告訴自己一定要慈悲大度,不與小人一般計較。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自私見王麗媛。”
下值之前,顧昭昭又吩咐了一句才離開。
她是監獄的頭兒,隻要她發話,誰也不敢膽大的違背。
更何況自從張玉做了提牢廳主事後,還將監獄的看管製度改變,並非是一個人就能決定。
想要同時收買幾個人,王莉枝在她的地盤上,目前還做不到。
……
張府的靈秀廳很少開啟。
第一次是娶側夫,第二次是張玉不在家錯過的中秋節。
按習俗來說,侍子就是個半主半仆的存在,和正常古代的小妾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