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走了,不走了……”
白少辭連眼睛都沒睜開,醉醺醺的靠在軟墊上,突然就毫不猶豫的回答出口了。
張玉本來都沒想得到答案,卻是萬萬沒想到,得到個最意想不到最好的答案。
此刻又驚又喜的看著他峭俊的臉上,泛著酒氣的紅暈,生怕自己自作多情,還得補問一句: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是禽獸、張玉……”
白少辭醉的舌頭都大了。
張玉驚喜就轉為憤怒,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將人給拽起來。
這猛然的位置改變,使得白少辭本能張開眼睛,無法聚焦的視線好一會兒才捕捉到人影,便癡癡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宛若冰雪初融,冰塊下露出的雪蓮花一般,清澈而又美好。
白少辭應該是世間汙穢都染不到的清澈。
可是他越是聖潔不可侵犯,張玉就越是壞心的想要玷汙。
“知道我是禽獸,還敢在我麵前喝到無法反抗。白少辭,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最強防禦,已經在今早被我破了?”
這話是威脅,也是一種得意。
她終於終於讓白少辭破防了。
“什麼是最強防禦?”
他都已經醉糊塗了,哪裏還記得之前她的提醒?
這會兒勉強讓視線聚焦,看著張玉美豔無雙的俏臉,突然就傻笑起來了。
“禽獸若都長得和你這般好看,難怪後院裏永遠都有自投羅網的男兒。”
這話算作誇獎不?
張玉隻當肯定了。
隻是她還來不及笑,就聽到他繼續撒酒瘋嘀咕道:
“但禽獸就是禽獸,我不能指望禽獸有良心的……”
最後又說了什麼,她是一個字都沒聽到。
她很想知道,便把耳朵湊到他唇邊。
他不僅不說了,居然還搖搖晃晃的控製不住腦袋。
因酒氣而滾燙的紅唇,咕咚一下就砸在她的臉上。
張玉懵了。
好家夥!
這算不算白少辭主動吻她?
大家瞧清楚了啊!
是白少辭先動的嘴,那就不怪她也動手了。
直接把他壓在車板上,張玉每次見到他的慈(變)祥(態)笑容就不自覺勾起了。
“你看你天天叫我禽獸,我要是不幹點禽獸會幹的事兒,是不是都對不起你的稱呼了?”
“你要幹什麼?”
白少辭終於感覺到危險,用力抬起眼瞼,想要用審視淩厲的目光嚇退她。
可惜他醉的厲害,眼神不僅不嚇人,反倒是水霧蒙蒙的格外勾引人。
“幹點讓你快樂的事情啊!”
張玉笑眯眯的開始動手,很認真的解釋自己的行為。
“你看你整天脾氣那麼大,我看你多半就是陰陽不條。不嫁人也就算了,居然連正常的生理反應都沒有?這是正常成年男人可能出現的情況嗎?”
“不過別擔心!即便你不嫁給我,我也已經是你的妻主了。所以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妻主來幫你解決問題了。等妻主完事兒,我保證你心情如花綻放,再也不會看什麼都生氣。看見我就叫禽獸了!”
哈哈!
這話是真的。
她什麼都沒幹,他就叫她禽獸。
那要是幹點什麼,還有比禽獸更厲害的稱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