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斜了她一眼。
兩個人的年齡相仿,於小將軍也是個直率單純的性格。
她倒是挺喜歡於武蝶的。
於是便開起了玩笑。
“想把男人搞,必須腎要好。”
“小將軍要真是羨慕,不如將你的衣服脫了,站在雪地裏打一套拳。”
“我保證你練上個七七四十九天,那能把全天下的男人搞個遍了。”
於小將軍先是想了想,什麼都不穿站在雪地裏練武的畫麵。
再想到全天下的男人,當場打了個更恐懼的寒顫。
“算了吧!這份齊人之福,也不是誰都享受得起的。”
最起碼她是不行。
她這人沒別的優點,僅剩可能算是優點的,那就是專一了。
比不了啊比不了。
張玉哈哈一笑,當然是逗她玩的。
不過她能逗於小將軍玩,卻是要對白少辭認真的。
於是晚飯後,張玉就直接把白少辭給叫來了。
“天寒地凍的,兩個人睡在一起更暖和。”
多直白啊!
別告訴她,他不懂,還要轉身就走。
白少辭看了看張玉的帳篷,嘴角狠狠抽了抽。
“你這女人不僅禽獸,居然還這麼奢侈?”
“我們是去行軍打仗,你居然連錦被和浴桶都帶來了?”
何止啊!
帳篷裏還有波斯地毯。
帳篷內還掛著整片的白熊皮。
不僅擋風暖和,更是華麗到令人發指。
“我是負責糧草押運的,那麼多押運車裏裝點我的東西,很難嗎?”
“別告訴我吃苦受罪才是打仗!我的目標是打贏敵人,不是虐待自己的。”
張玉撇了撇嘴角,那是相當不讚成白少辭的看法。
白少辭抱臂看著她,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這話好有道理。
雖然是歪理,可他居然頂不回去了。
張玉見他不說話了,趕快走過去,拽著他的胳膊就往床上推。
“你白天在齊腰深的雪坑裏幹了一天的活兒,趕快過來暖一暖。這要是凍壞了,將來不能懷孕了,還得我去給你想辦法解決問題。”
“誰要給你生孩子啊!”
“你管我身體好不好!”
白少辭那是相當抗拒,伸手就要推開她。
都已經有些生凍瘡的耳朵,耳尖和耳垂都紅紅的,這樣一轉身在燭火下就更加明顯了。
“好好好,妻主不管孩子,現在隻管你。你快坐下吧!你這耳朵必須馬上抹藥,你有沒有聽說過,很多北方人到冬天都會把耳朵凍掉。”
“就是那種明明沒有什麼感覺,回屋一摸,耳朵吧嗒一下就掉地上了。等你感覺到疼的時候,耳朵都能在地上化開一灘血水了。”
聽張玉一席話,嚇得白少辭當場就不敢動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趕快將他推到床邊坐下。
而後轉身快速端來一盆熱水。
“能讓本少娘伺候洗腳,你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了!”
“喏!趕快脫鞋脫襪子洗吧。這天寒地凍的,想弄點熱水保暖到現在,那全仗著你妻主的異能高深了。”
專門熱洗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