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麵的張特助聞言,一臉緊張地看向傅司白和韓南瑾,使勁衝著他們使眼色......誰的消息,還用問嗎?除了江小姐,誰敢一直打擾厲總?
傅司白沒理會張特助,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落在一臉沉默的男人臉上......得,什麼也看不出來。
“張特助,你八卦八卦你家BOSS怎麼回事兒?”
張特助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眉眼都不動的男人,然後又看向神采奕奕的傅司白,欲言又止。
“是不是又因為沈璃?”傅司白的眼底,閃爍著八卦的光芒,淡淡地問道。
“又?”韓南瑾聽到這個字眼,牌也不打了,眼巴巴地湊了過來,“怎麼這麼說?”
似乎是聽到了沈璃的名字,從一個小時之前就進入包廂,沒有任何動靜的男人,眼皮幾不可察地掀了一下,其他人都沒有看到。
張特助衝著兩個八卦的人擺擺手,猶豫了一下,一咬牙,“不是沈小姐,是江舒雅。”
“江舒雅?”聽到這個名字的傅司白和韓南瑾,臉上的八卦之光褪去不少,尤其是傅司白。
江舒雅雖然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但那女人絕對不是不如他們看上去那樣單純,要是真單純也就算了,裝出來的單純才最讓人作嘔。
說實話,阿寒和沈璃,阿寒和江舒雅,他還是比較傾向於阿寒和沈璃的,但這僅僅隻限於三年前。
如今坐過牢的沈璃,也配不上阿寒。
“江舒雅想要從Z國回來,厲總原本沒意見,可江小姐說想要住到景園來,厲總說讓她回江家,江舒雅非要住進景園。“
張特助心裏也納悶,厲總不是默認了江舒雅是厲家未來女主人嗎,她想要住進景園,怎麼就不行了呢。
這下子,三個男人同時看向厲斯寒,但那男人還是一副誰都看不見的樣子。
傅司白桃花眼眯了眯,神色狐疑地將厲斯寒渾身打量了個遍,眼底突然閃過一絲什麼,“不是因為江舒雅,是沈璃。”
不得不說,三個人中,傅司白是最會洞察人心的那個。
“你怎麼這麼確定?”韓南瑾連忙轉過頭來,手肘碰了碰傅司白的胳膊。
“明明就是因為江舒雅啊......”張特助也一臉疑惑地看向傅司白,那天在厲總的辦公室,他是親耳聽過厲總跟江舒雅的對話的,傅先生怎麼這麼說?
傅司白扭頭看向厲斯寒,“我說的對不對?”
沙發上的男人,沒說話,但也沒出口否認,這就說明,傅司白的猜測是對的。
“Oh,my god !老傅,你神了!”韓南瑾一臉崇拜地望著傅司白,“既然你神的都能猜出阿寒的心思,不如你再猜猜原因?”
傅司白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啊。”那家夥的心思那麼難猜,他又不是真的神仙。
“額......”
一記眼刀子,“嗖”的一下,朝三人射過來。
三人頓時閉上了嘴,繼續玩牌,隻是玩的沒有剛開始那麼暢快,心底都有一團疑問。
大概是打牌的過程太過無聊,傅司白無聊的都聊上了工作,“上周我們醫院送來一個女人,肚子上被捅了好幾刀,送進醫院時,渾身都是血,我給她做手術時,發現她丟了一顆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