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

宋茗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經過上次她中了藥在馬路上發生的事後,他就開始有點不敢麵對她,不是覺得她不好,而是覺得自己不配站在她的麵前。

“佳惜,你誤會了。”

接著,她就把程司司中毒進醫院的事情告訴了白佳惜。

她聽完,亦是震驚。

但很快開始主動詢問具體的事情,包括她中的是什麼毒之類的,問的詳細了,引得宋茗非常疑惑。

“佳惜,你問這麼多,難道是有什麼辦法嗎?”

“我沒有辦法,但是…”

她緊緊皺著眉,認真說:“但我有一個醫生朋友是C國的,或許我可以問一問他,既然是C國的毒,他肯定比我們更加清楚的。”

“真的,那……”

原本,宋茗是興奮的想要表達感謝的,可話到一半卻又住了嘴。

麵上,更是露出幾分為難。

白佳惜仿佛瞬間就將給看穿,冷著臉道:“你放心,我不會用這個事情來要挾你和我在一起,不管最後有沒有幫到你,你都不必覺得有心理壓力。”

可說實在的,宋茗的反應總是猝不及防的傷到她。

其實他的回答已經很清楚了吧,為了不和她在一起,連這個忙都不願意讓她幫,怕欠她人情?

“對、對不起。”宋茗不敢看她,低頭道了歉。

他承認,剛剛有一瞬間他的確想過,這次欠了白佳惜人情,會不會要他用和她在一起為作為條件來還。

終究,還是他小人之心了。

“佳惜,我其實……”

“不必說了,我懂。”說完,她徑直扭頭。

到門口時,又停下補了一句說:“最晚,我明天早上回複你。”

隨即,她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宋茗怔怔的,半天不見反應,唯有口中重複的呢喃著:“你不懂,你不懂。”

他猶豫不定,真的不是覺得白佳惜不好,他不喜歡。

而是他覺得這麼快就對白佳惜動心,是不正常的,他畢竟喜歡了白伽荔那麼多年,說放下就放下,說喜歡上另一個人就喜歡上了,這不對。

他不能確定對白佳惜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萬一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卻又發現他對她的感覺不是愛,到時候不是更加傷害她嗎?

或者說,長時間沉溺在舔狗模式的愛戀裏,已經讓他忘了什麼是真正的愛了。

說到底,他是怕傷害白佳惜。

可現在他也沒有時間去琢磨糾結這件事情,提了外套就出門奔向醫院了。

到了醫院病房,推門進去的時候,正好撞上要出門的薑灼。

“阿灼,你去哪兒?”

薑灼還是沒有理會他,隻推開他繼續要往外走。

“你不許走!”宋茗急出了勇氣,強行把他拽了回來,再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薑灼冷了臉,咬著後槽牙,“宋茗,你……”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薑灼,你哪兒都不許去,就算你又要把我送去非洲挖煤,今天你也不準離開這個病房。”

他張開雙臂,攔在薑灼麵前。

“不許走,你哪兒都不許走,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裏守著你,陪著你。”

他表情認真,從未有過的認真。

他是真的怕薑灼會獨自一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C國明顯有陷阱,他不能去的。

“阿灼我求你,再等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