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皓不解並大為震撼,“不是,我們又沒有讓你們一起吃,怎麼就要分上了帶著你師兄們一起吃?”
邵稷滿臉不善地看著他們,這是什麼宗門,敬酒不吃吃罰酒。
邵稷剛要說話,便聽到身後有一個師弟叫道,“師兄,那不是邵時嗎?”
邵稷頓時一愣,雙眸微眯,看向了那一直背對著他們的少年。
秉承著小師叔那絕不浪費的原則,邵時吃完了碗裏的最後一塊菇,這才放下了手裏的碗筷,轉過了身來。
邵稷看清了那張臉,勾了勾唇,“邵時,原來是你啊,我當是誰,一直背對著我們,頭也不敢轉過來。”
姚嫣然看了看邵稷,眨了眨一雙杏眸,臉上帶著俏皮的笑意,“師兄,可能是他不太好意思啦。”
邵稷搖了搖頭,“嫣然,你太善良,把每個人都看得太好了,有些人可不能看表麵,你尚且還小,往後師兄慢慢教你。”
邵稷掃視了觀南幾人,就是前幾日在廣場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天元宗了,要找會做飯的天元宗小師叔。
他還想找機會好好教訓邵時小野種,沒想到,竟這麼快就被他遇上了,真是全是邵時的命啊。
邵稷不屑一笑,“我當是誰,邵時,好好的修士不做,跑來給人做飯來了,真是有出息的很。”
阮皓一向八卦,頓時就湊了過去,在觀南幾人的耳邊低聲道,“這事我熟,邵稷,是邵家家主繼妻的兒子。
邵稷的母親暈倒在邵家門口,是邵時母親救了邵稷母親的命,留在了邵家養傷,沒想到,邵時母親有孕沒多久,邵稷母親也懷孕了。
然後生下邵稷後,以邵時母親善妒為由,邵家家主將母子二人趕出邵家,邵時母親後來去世了,聽說去世的挺慘,我娘不告訴我。
而後,突然邵家就把邵時給接回來,隻是邵時在邵家的生活,過得不太好,嫡長子的身份,下人房的住所。”
擦,孕期出軌,渣男!擦,多麼狗血的劇情!觀南頓時鄙視了邵家家主這種人應該給他切了算了。
既然是天元宗那個病秧子帶的菜雞隊伍,那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邵稷一聲冷笑,“今日被我們撞上了,也算是你們倒黴。”
說著,邵稷指著鍋就道,“馬上照著這樣,再去做上一份,我師妹要吃,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將你們逐出秘境,一會若是傷到了哪裏,那可怨不得我們。”
“這年頭,搶吃的都這麼理直氣壯了嗎?”溫流驚歎,吃完了碗裏的最後一塊雞肉,又看著阮皓和音念搶奪著最後的一點湯汁。
溫流眼皮子一跳,她感覺這倆人,馬上就要把她的鍋倒過來抖一抖再滴幾滴湯出來,但凡有個饃都能放進去擦個鍋再吃了。
都吃完了,邵時站了起來,開始收拾起碗筷,打了清潔訣的碗筷幹幹淨淨。
邵稷見邵時對他視若無睹,頓時覺得臉上過不去了,便是臉色一沉,“果然,天生就是奴才的命,邵時,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們重新給我師妹做一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