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的目光也就都落在容月卿身上。

許殊盯著容月卿精致稚氣的麵容有些意味不明。

隨秋月剛才隻顧著注意江盡,沒料到江盡身邊還坐著一個相貌這麼驚豔的少女,美眸凝了凝。

江盡背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雙手隨意的放在椅子邊上,手裏把玩著一隻銀質的定製打火機。

帽沿陰影下,緋紅的薄唇微微上揚,真無聊,他煙癮犯了。

容月卿注意到江盡周身的氣息有些濃鬱,她湊近他低聲喊著:“盡爺?”

“嗯?”江盡聽到她的聲音慵懶地應著。

似乎是看出了江盡漸顯的不耐,柔聲哄著:“盡爺,要不你先回去吧。”

江盡忽然握著打火機,微微垂下眼皮,一隻手伸向容月卿光滑細膩的下巴,手指輕捏著:“趕我走?”

容月卿眨巴著眼睛,聲音嬌柔安撫著:“沒有,盡爺想走了,我看得出。”

在她眼裏江盡的驕傲不用為了任何人遷就,他的情緒不需要遮遮掩掩,他想走可以立刻離開。

江盡收回了手,他其實一開始就不太明白容月卿眼裏的那股子自我認知,清醒的讓他煩躁。

“我出去抽根煙,不走。”江盡掃了早就想走的沈京河和裴弋,帶著他們率先離開了。

許殊眯著眼睛問:“盡爺,這是要走了?”

江盡慵懶的視線掃了眼全場,語氣輕揚卻帶著冷意:“嗯,走了。”

眾人立馬鬆了口氣。

沈京河嗤笑,這群人真能裝。

三個人出去後,包廂裏的氛圍也是自由多了。

有人問:“跟著盡爺的那兩個人也是京城的?”

有人答:“可不是,沈家二少,科研院裴家之子。”

隨青感慨道:“也就盡爺身邊能有這麼多年輕一輩的天才權少跟著。”

隨秋月疑惑地問:“盡爺?”

古海笑著說:“怎麼丫頭,京城第一權少江盡都沒聽說過?”

隨秋月當然聽過,隻是一直都沒機會親眼見到過,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在這見到了。

容月卿看著隨秋月臉上絲毫不掩藏的愛慕,一隻手撐在桌子上抵著下巴盯著她。

隨秋月就是上輩子嫁給許殊的那個人,看她這樣子是看上了江盡。

她勾了勾唇,沒關係,她不會讓原本的姻緣被錯開的,許殊上輩子娶的誰,這輩子就還是娶誰,她的江盡誰都不準碰。

隨秋月意識到了一道極其危險的目光,她抬眸看向容月卿,姣好的臉上劃過一抹警惕。

兩人看似平靜地對視,無聲的硝煙打響。

飯局結束後,容月卿和隨青以及古海走到一起,別人都先坐著電梯離開。

許殊看著容月卿囑咐道:“卿卿,明天的比賽你還是要在場的。”

容月卿點點頭,表情敷衍。

許殊氣竭,無可奈何的下樓。

隨秋月是隨青的孫女,所以她留在了這裏。

古海詢問道:“丫頭,到底什麼是重要的事?”

容月卿解釋道:“兩位大師應該聽說過連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