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臉上的溫度燒了起來,雖然牧城說的事實,但是她絲毫不想承認:“我隻是有些感冒了,你做好你的事。”
說完就搶在江盡之前掛了電話。
江盡輕笑出聲,揉在她腰間的手用了幾分力:“寶貝還喜歡玩地下戀啊?”
容月卿的腰已經好了很多,掙紮著要從他腿上下去:“嗯,誰讓你早上獸性大發。”
江盡由著她從自己腿上下去,一隻手撐在椅子上望著她,胸前兩指寬四五厘米長的墨玉垂落。
他一直都是戴在身上。
容月卿看了眼那玉牌,又瞪了眼某人,然後拿著手機給家裏打電話。
江盡從餐桌前離開,阿七帶著這兩天沒有解決的文件合同進來,跟著一起進了書房。
晚上,江盡又帶著她去了一個地方。
阿七在前麵開著車,擋板早就升起來了。
車的後座裏。
容月卿跨坐在江盡腿上,被迫仰著頭跟江盡接吻。
江盡一路吻著向下,熾熱的薄唇再次印在那密集的印記上:“腰還疼嗎?”
容月卿想躲,裙子已經被拉開:“江盡,你注意一點!”
江盡禁錮著她的腰肢,咬著她的鎖骨,壓著欲望:“嗯,會注意一點你的腰的。”
容月卿推著他的胸膛,下一秒就被人抓著雙手擒在了身後,這個姿勢不得不挺起了胸。
江盡扶著她的腰,簡直就是盈盈一握,手感好到令人向往。
“別咬。”容月卿真的怕了,江盡這欲望已經不打算再壓著了。
江盡沉著眸,流連忘返的從她身前移到她兩瓣紅唇上,跟她耳鬢廝磨:“卿卿。”
容月卿小心髒跳的飛快,臉色潮紅。
最後,江盡抽出紙巾幫她擦了手,清理了腿上的痕跡。
事後溫柔體貼地替她拉好裙子,手指撫過她柔順的發絲:“可以了嗎?”
容月卿無力的縮在他懷裏,微微喘息,心跳還沒平複好,眸子裏的水霧散了幾分,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不知道是該說好了還是沒好。
江盡笑著從旁邊拿出一根煙,一邊點煙一邊打開了些車窗。
清冷的風竄進來,容月卿臉上的熱度被吹散了幾分,一頭黑發散在身後,一些發絲纏繞在江盡的摟著她腰的手指上。
她枕在他胸膛,聽著江盡有力的心跳,伸手摸著他脖子上的玉牌:“去哪?”
江盡吐出一口煙,五官隱匿在煙霧後麵,手指夾著煙放在車窗外:“帶你見個人,順便跟你說個事。”
容月卿卷翹的睫毛輕顫,微微抬頭看著他凸起的喉結:“很重要的事嗎?”
江盡垂頭看著她精致清純的臉,滿心都是柔情,他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扣著她用力提了一下,順勢含住她的唇:“我覺著應該挺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要滿足你。”
容月卿眨巴了下眼睛,抱住他的脖子跟他深吻。
“借口,你就是滿足你自己。”她跟他分開了些距離,毫不留情的戳穿。
江盡關了車窗,將煙按滅在車內的煙灰缸裏,雙手扶住她的腰微微挑眉,痞帥囂張:“卿姐,你沒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