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聽到這話一愣,用血澆花,這是要幹什麼?
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和認知告訴她這件事的不同尋常的地方。
容月卿看著她的表情也猜出陳淑對江盡所做的事並不知情,更不知道月知花的作用。
於是為了確認一件事她就問:“陳小姐知道BR試劑嗎?”
陳淑表情更為疑惑,這顯然連她也不知道。
容月卿明白了,陳淑在R基地也不是什麼都參與的,甚至核心研究她根本觸及不到。
“這花嬌貴要用人血來養,之前開不了花就是因為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陳淑不是參與者,江盡是有自己的做事原則的,她不會多幹涉什麼。
容月卿簡單的說了下這個事。
陳淑也不是傻子,為什麼不用別人的血偏偏是容月卿的,江盡這麼寵愛她也不可能舍得讓她做出犧牲。
“所以,隻能是你的血?”她問。
容月卿沒繼續說,話頭點到為止。
陳淑看著那月白色的嬌嫩花骨朵,比起之前她看到的月知花,現在的花更加充滿生機。
“江盡私下做的核心研究盛懷沉參與了,裴弋也參與了,就我不知道,多年的相識我竟然不能知道這研究下的秘密。”
她這話聽起來像是抱怨,就是不知道是在抱怨江盡沒讓她參與實驗還是抱怨別的。
容月卿想了想就問:“你跟他們的感情很好?”
“算好吧,我從小都不怎麼跟他們玩,我喜歡看書,喜歡學習,我17歲就進了135研究院,是135研究院最年輕的科學家。”陳淑引以為豪地說著自己的過去和驕傲。
容月卿是不覺得她的想法有什麼不好的,人貴在上進和優秀,驕傲才有資本,陳淑就是這樣一個人。
這時江盡他們從外麵進來,也看到陳淑。
陳淑立馬說:“江院長,怎麼說我也是基地的顧問,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裴弋看著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欲言又止。
盛懷沉笑嗬嗬地說:“陳淑,你不管好你的135研究院,好奇我們的事幹嘛。”
“你們也知道我喜歡新鮮的事物,更喜歡瘋狂的科學研究,那些一成不變地科學定理有時候也挺枯燥。”陳淑自說自話,她態度是堅決的。
江盡則是直接說:“不讓你參與是因為這件事不能讓更多人的知道,我的決定沒什麼好質疑的。”
這專橫霸道的話讓人無法抗拒,毋庸置疑陳淑沒有話語權。
她聳聳肩,表示自己不好奇了。
“那行,你們聊吧,我先走了。”陳淑知道自己在這多多少少很多餘,所以自己主動離開。
裴弋看她要走就主動跟上去:“我送你。”
他們離開後,花田才安靜下來。
江盡看著容月卿,從兜裏拿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後遞給她:“我讓阿姨做了補氣血的菜。”
盛懷沉去記錄月知花的數據,兩耳不聞窗外事。
容月卿咬著棒棒糖:“才100cc你那麼緊張幹嘛。”
江盡握著她的手眼底滿是心疼:“是心疼你。”
“心疼我,那你控製控製自己的獸欲,讓我過幾天安穩的日子。”容月卿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低聲控訴他的罪行。